江时桉不理他。
“你未婚妻家鬼太多。”
……
谢司珩被呛住。
“我晚上做饭还烫伤了手。”
故意伸给江时桉看。
然后得到一记白眼。
“真可怜。再晚点,就可以准备棺材了。”
说罢还体贴的问了一句。
“你喜欢什么木材的,我出钱。”
谢司珩又被噎住。
好半晌,叹了口气,乖乖的没说话。
午夜。
谢司珩清浅的呼吸声响在耳畔。
本来熟睡的人突然睁开双眼。
旗袍女鬼还未来得及收敛气息,就跟江时桉大眼瞪小眼了。
她竟然……
自己把自己的头粘上了……
江时桉神色莫名。
半晌,抬手抚上女鬼的脖颈。
头虽然粘上了,但猩红色的疤痕却无法消除。
江时桉还记得。
第一次见她,她穿的旗袍。
江时桉的手刚摸上去,女鬼就猛烈挣扎起来。
但无论她怎么挣扎,身体却无法移动半分。
江时桉也不说话。
手刚接触到皮肤,女鬼脖颈处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
这个人类的体温,比她的还要低。
眨眼间。
疤痕消失了。
女鬼似乎也感受到了异常,抬手摸向自己的脖颈。
她震惊的抬头盯着江时桉。
江时桉困极了。
侧过身舒服的窝在谢司珩怀里,闭上了眼睛。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拥抱。
旗袍女鬼震惊过后,嗖的一下跳窗逃走。
她今天……
本来是想……
暗杀江时桉的……
……
还是算了。
旗袍女鬼逃跑的动作比来的时候迅猛多了。
跳出窗子,冷风阵阵吹在脸上。
瞬间清醒下来。
鬼的思维方式很单一。
此刻,她面露苦色,欲言又止。
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沉默半晌,突然蹲下身,靠着墙角。
画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