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嚣张跋扈说道,“就那天在街上被你打的那个人,他是我们县长的儿子!”

这话一出,江时桉倒是有了点印象。

是那个辱骂谢司珩的人。

他居然还敢出现。

还找人通缉他。

呵。

江时桉不觉得自己是个记仇的人。

可上赶着找死的,也是少见。

他很轻的笑了一声,对着王五说道,“我跟你们走。”

县衙。

江时桉抱着谢司珩站在正堂,门外满是围观群众。

他这副普普通通的书生形象很是具有迷惑性。

让人怀疑他抱着的孩子是不是亲生的。

这也差太多了……

一片喧闹声中,衙役推着轮椅走进来。

轮椅上坐着的是个男人。

也可以说不是个男人。

但它绝对不是女人。

那人脑袋被包的严严实实,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此时看见江时桉,双眼冒火。

“凶手!”

“杀人凶手!”

他愤怒的指着江时桉,手颤颤巍巍抬不起来。

上次,江时桉废了他四肢。

其实江时桉也没想到自己能有那么残暴的一面。

“我杀谁了?”

江时桉漫不经心问道。

男人见他不承认,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你!你!”

下体隐隐作痛。

他忍不住想起,那天被人抬进医馆后,大夫的诊断结果。

他这辈子都无法人道了。

“抓起来,把他给我抓起来!!!”

周围的衙役一拥而上,刀剑无眼。

围观群众被吓到。

“这……”

“还没庭审,直接抓人,不好吧?”

本朝民风淳朴,虽然御史鹤庆廉把持朝政,实行苛政,民众苦不堪言。

但其实他们得到的优惠比以前多很多。

至少就刑罚这一项。

没有确切的证据,疑罪从无。

即便是县长的儿子,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罔顾礼法,也会引起民众的非议。

尤其是当他们看到江时桉怀里粉雕玉琢的小孩懵懂的睁开眼,生理性的挂上几滴眼泪之后,这份心情就更加浓重。

竟然欺负这么可爱的小孩!

…和他家里的大人。

这个年代的成年人总是会对漂亮小孩多了一份同情心。

现场顿时混乱起来。

江时桉不慌不忙,一手一个解决掉扑上来的衙役,还有空低头瞅了一眼刚睡醒的谢司珩。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