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唧!”
……
谢司珩根本来不及阻拦。
隐忍着怒火,谢司珩抄起范明扬的两只胳膊往后压,单手摁住,另一只手开始拨打电话。
“赶快过来,给范明扬收尸!”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江时桉沉眸,还没有反应。
这人应该是谢司珩的朋友。
否则不能轻易出现在这里。
想来是很好的朋友了。
那边谢司珩还在恼火着,范明扬人高马大,喝了酒更是难摁。
折腾起来要命。
“小朋友,你可得跟我们家老谢好好的。”
“你走那天,他都快急疯了。”
“他之前还特意为你学了心理学,还学了……”
范明扬挠挠头。
脑子有点想不起来了。
正巧。
门外走进来个西装革履,带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
范明扬被像个烫手山芋一样扔过去。
他瞬间就想起来了。
“学了中医!”
男人一把扶住摇摇晃晃的范明扬,一边致歉。
“不好意思,我这就带他离开。”
颇有些……
家妻献丑了的意思。
谢司珩眉心直跳。
好好的约会被打扰,下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他转过身,江时桉正看着他。
温泉中股股热气熏的人精神恍惚。
心理学,中医。
谢司珩怎么会去学这些东西。
但他确实记得,谢司珩有段时间总喜欢趁他睡觉动手动脚。
不是摸手就是揉腿捏背。
他当时总觉得谢司珩在耍流氓。
现在看来
难不成是在按摩?
按个摩干嘛偷偷摸摸的?
江时桉想不明白。
“你学过中医?”
谢司珩点头。
刚才江时桉低头沉吟的模样可爱极了,看的他心痒难耐。
“你来的第二年。”
他没过多解释。
江时桉其实还有很多想问的,但谢司珩不想说,他便只好打住。
只是……
他来的第二年。
那时候,他的亲生父母刚找上门。
说起来再烂俗不过的故事。
家里穷,却生了个病怏怏的儿子,怕养不活,只能丢了。
然后被师父捡到,悉心照顾到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