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突然间,月色刺眼,照耀之下,刚才女子身处之地,可见片片白骨。

森然恐怖。

是那些小动物的骸骨!

刚才明明还是活的!

张寡妇来不及思考,踉跄着转身,两道身影挡住去路。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大口呼吸着,冷汗涔涔。

太吓人了。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那两道健壮的身形之上。

张寡妇确定,自己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

儿子见她脸色不好,小心询问。

张寡妇一时精神恍惚,突然想起来问。

“昨天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

儿子露出困惑的表情。

“妈你昨天没出去啊。”

难道是梦?

她抬起手仔细查看着自己的手心。

粗糙,掌纹遍布。

唯独没有伤口。

不会真的是梦吧?

那也太真实了……

她起身想下床,动作间撕扯到大腿,一股被啃咬过的痛感传遍全身。

张寡妇顿住。

不!

这不是梦!

“就是那个女人,我记得很清楚!”

江时桉听着对方发来的语音,若有所思。

跳舞的女人,交谈的男人。

还有那一地的动物骸骨。

听着有点像……

献祭?

那么,是想献给谁呢?

他接着点开最后一条语音。

“我后来偷偷去她家看过,她家里面全都是古代的东西,整个屋子阴森森的!”

“听我们村里的老人说,几十年前她就长这个样子,到现在都没变!你说什么人能一直不变呢,那不就是妖怪吗?!”

江时桉心里有了打算。

他回复了一个“好”字,和对方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

浴室水声戛然而止。

谢司珩顶着一头水雾就出来了。

他上半身裸着,只围了一条浴巾,水珠顺着腹肌下滑,勾人又禁欲。

江时桉倒不是个性冷淡的人。

他总会把爱和性分的很清楚。

恍惚间,想起来。

浴室里是放有浴袍的。

谢司珩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偷看江时桉。

眼见对方直勾勾盯着自己,心下不免愉悦。

是。

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