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的三人都被打了马赛克，看不清脸。

唯一能看清的，竟然是老人倒地不起后，死不瞑目的脸。

视频一被爆出来就火上热搜。

24小时被下载转发无数次。

许多网友自发的在视频底下留言，要求抓到这三个少年并判处死刑。

可视频发酵到今天，当地警方仍然无所作为。

连句尽力追查都没有。

一时间，群情激愤。

小纸人将视频拿给江时桉看，义愤填膺的脸都气红了。

“主人，我们去揍死这三个人好不好！”

江时桉没说话，瞅着它刷视频的姿势娴熟无比。

“现在都学会刷视频了？”

小纸人一愣。

“是啊是啊……啊不对不对！主人你的重点不太对啊！”

小纸人指着那视频里的三个人，恨不能亲自穿过去把他们三个都杀了。

“主人，你看这个老人这么可怜，我们帮他复仇好不好。”

江时桉晒着太阳，翻了一页书。

慢悠悠开口。

“不好。”

小纸人急了。

“不是主人，为什么啊？你看着难道不生气吗？”

这句话点醒了江时桉。

他侧过头，看了一眼小纸人，最后目光落在视频上。

“生气，你会生气吗？”

这句话是问小纸人的。

小纸人制作时，并没有借助阴魂之力。

江时桉只是滴了一滴血上去，算是给它点了睛。

这样的魂，不该有情绪。

它这么喜欢谢司珩，已经是很奇怪。

现在竟然还能感知到生气的情绪了。

小纸人也是愣了一下。

它……能感知到情绪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是，师父死的那天。

江时桉拨弄了一下小纸人的脑袋。

在等它回答。

“主人，我也不知道。好像就是从师父死的那天开始，我就可以感知到了。”

从那时候起，它的身体里就像住进了另外一个灵魂。

江时桉愣住。

他猛地捏住小纸人的身体，闭上眼感受。

片刻后，又放下。

小纸人不知所措。

茫然问道，“怎么了，主人？”

江时桉疲惫的揉揉眉心，“没事。”

没再说话。

等了许久，小纸人又爬上江时桉的肩头。

戳戳江时桉的脸，小声撒着娇。

“主人，这件事，我们真的不管吗？”

又回到最初的话题。

江时桉丝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