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都可以纵容,但安全不可以。

像今天这样独自面对杀手的问题,以后绝对不能再出现了。

否则……

他不介意把江时桉锁在家里。

用链子囚着。

一辈子不见天日。

谢司珩神色晦暗不明。

像守护领土的猛兽,爆发出疯狂的占有欲。

他打开车门,对司机说,“你先回家。”

车里终于只剩两个人。

谢司珩斟酌着措辞,刚想开口,只见面前一道人影闪过,自己的大腿压上重物。

谢司珩抬头。

江时桉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绕到他的后脖颈环住。

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

声音也小小的。

“对不起……”

虽然还是硬硬的语气,也冷着脸。

但谢司珩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这个动作!

江江这是在……

撒娇?!

从没有撒娇服过软的人做起来,杀伤力才更加惊人。

身后一辆车撞上来。

库里南开始摇晃。

江时桉没坐稳,往一旁倒过去。

谢司珩眼疾手快托住了他。

手放在一个不可言说的位置。

谢司珩眼中的江时桉,红着脖子冷脸,明明是求饶,被这个人做出来,处处透着一股子纯情味。

真是……

太犯规了。

他情难自禁的抬手抚摸江时桉的脸。

声音低哑发紧。

“江江。”

每当这个时候,总有些人要来破坏气氛。

有人大喊了声“兄弟”,走到库里南驾驶座敲车窗。

江时桉猛烈挣扎起来,想从谢司珩身上起来。

“有,有人……”

谢司珩手缠的更紧。

“车窗是单向的,外面看不见。”

但江时桉宛如受惊的兔子,说什么都不肯继续保持这样的姿势了。

都怪小纸人,非要教他什么哄人七十二招,一点儿用都没有,丢脸死了!

谢司珩无奈。

只能放手。

等江时桉坐好,他降下一点车窗,冷风瞬间窜进温暖的车厢内。

“滚。”

男人听见这含着愠怒的声音,刚想发火,看到了谢司珩半张脸上锋利的眉峰。

……

有点吓人。

还是赶紧走吧。

反正这个人看起来也没准备追究自己追尾的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