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还要把身家性命赔进去就是傻透顶。
可人身处其中的时候明白道理没有用,一个在旁人看来毫无意义的象征性指代,可能就是当事人彼时值得拿出一切奔赴的全部。
“我不太敢说,”谭铮撑起身,再次伏在任昭远上方,一只手捧着他的侧脸,低头极轻地触碰他的鼻尖,“怕吓到你。”
一个寄托情感的安昱尚且如此。
何况任昭远本人。
“你经常心疼我默默爱你很多年,其实那对我来说不难,自然而然的事而已。”
“任昭远,我可以从始至终都没有你。”
“但绝对,绝对,不能拥有了再失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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