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甚至做了更坏的。
怀疑,误会,强迫。
任昭远却松动了,软化了,主动抬手打开一扇窗给他。
谭铮低头吻任昭远的发顶,感受任昭远的呼吸和温度,低声喃喃:“我那两滴眼泪,是有多金贵..”
第二天谭铮没再说要陪任昭远留在家里的话,只在用浸湿的毛巾给他擦脸时问:“公司那边有点事,你陪我去吧?看不见你我不放心。”
任昭远闭着眼睛应了一声:“嗯。”
谭铮亲了他一口,等他睁开眼睛笑着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我错了。”
任昭远闻言微怔。
谭铮看着他,又说了一次:“我错了。”
任昭远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谭铮手指在他唇上虚虚按住,又摩挲两下。
“你不用说话,等你不难受了我们再聊。我就是想告诉你,错了的我会改,答应的我会做到,你放心。”
任昭远微微偏过脸去,喉结微动,睫毛颤着,眨了下眼睛。
安昱的员工对任昭远都不陌生,不过也都不熟悉,任昭远常来却鲜少在人前多待,大家只远远看一眼,只有少数几个人因为引路得到过一句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