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伯伯再见。”严瑆道。
严怀昌的手臂还得去医院包扎一次,他挂了后,护士检查了看他的伤口估计都要愈合拆线了才裂开,噼头盖脸地教育了他一番,找医生重新给他缝上了,临走前让他注意,不然这手上以后要留一条大疤了。
严怀昌不太在意,但也附和了一声,他以前偷别人家的柿子,被人养的土狗追了半条街,手掌都咬出个窟窿不还是照样好了,留疤就留疤,衣服盖住了,谁知道呢?
他从医院出来都接近中午,去菜市场买菜也不好买,零零星星地买了点排骨、豆腐、玉米和娃娃菜以及一些佐料,估摸林余应该醒了,现在回去不知道刚不刚好。
走路上的时候又路过昨天晚上去的面包店,看见烤炉里刚烤出来了几个蛋糕,严怀昌就进去买了两个。
他拿钥匙开了门锁推开门进去,想将菜放到厨房台子上面,结果就看见林余坐在餐桌上,撑着头揉脸,像刚刚睡醒的样子,连衣服也没换还穿着睡,内衣也没穿,透肉的睡衣露出里面雪白的肉乳,隐隐约约也可以看见红色乳晕,乳头真被吸疼还挺在那里。
“怎么不再睡一会?”严怀昌勉强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林余听见说话声音转头看了过来,但分明还是没睡醒的样子,伸手就去讨抱,严怀昌连忙伸手接住。
“……又太冷了…被冻醒了…”林余把脸埋进严怀昌的颈窝,蹭了几下后停在那里小歇,脸颊的肉贴着严怀昌的脖子。6845*76)4酒屋\H蚊'全偏
“跟你睡觉好麻烦,我都没睡着几次,你怎么床上没有换凉席……”
严怀昌被蹭硬了,因为林余的乳头顶到他的胸膛了上了,他松手也不是再抱也不是,干巴巴像认错了的小孩说了一句,“那我现在换。”
林余看他一眼,严怀昌似乎在眼神中看出嫌弃他笨的意味,可是林余不是看不见吗,所以严怀昌只当是自己的错觉。
林余把手伸到了下面,摸着严怀昌腹部的肌肉往下抓着他硬起来的阴茎,“我现在想做,可以插进来吗?”
浅色的眼睛像春水般清透,看着严怀昌。这么近的距离严怀昌看得清他眼睛的睫毛的走势,不是都往下长的,眼尾的地方稍稍往上扬了一些,所以有时侯给人像猫一样,上翘的睫毛眨得时候就想蹭林余的脸。
严怀昌抱着林余,把他压在墙壁上,背靠着墙壁方便他的动作,他伸手将林余的子拉到了肚子,露出白花花的两条腿,腿夹着他的腰,内裤都有些不好脱,脱到一半卡在那又下不去了。严怀昌急着去摸林余的肥逼,大手伸过去一摸早就湿透了,沾了他一手的水。
“快点…唔直接插进来……”林余脚动了动,踢了他后腰一脚。
严怀昌解开裤带,把涨得青紫的大阴茎顺着逼水的润滑插了进去,林余搂着他的脖子发出舒服的哼声。
严怀昌盯着那肥逼自己的阴茎填满撑得都有些发白,逼水往外溢出,看得脑袋发热,像血糊在脑子里一样,压着林余疯狂挺腰撞击,胯骨啪啪响地撞着林余的臀肉。
“哈啊……啊啊……好舒服…”似乎是因为没有人在了,林余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张着嘴喘着,只是习惯用几个指头捂着自己的嘴。
“呃啊…唔……”严怀昌不想让林余那么快射出来,于是拔出来一点,低头就看见林余肉逼里的水顺着他阴茎上的经络往下流。
好骚,怎么会这么骚……哪怕他弟弟没有死他会哪天也压不住把他给强奸了吧。压着他让他猜操他肥穴的人是谁,舔湿他的奶子和脸,看林余能不能猜出来是弟弟还是哥哥。
可仔细想想他似乎更怕林余恼火,于是只好发泄地用舌头去舔他的脸和嘴唇。严怀昌发现一亲林余,他的睫毛就在抖,逼也夹着更紧更湿了,骚漂亮老婆。
“唔……”林余被他亲都喘不上气,瞳孔失焦地看着严怀昌,舌头被叼着往外更方便严怀昌亲他。林余漂亮的下巴上都被肏晕嘴里流出来的口水,亮晶晶的。
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