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虫围着她,她一直没醒过。我饿了,就去喊她,去拽她,她不理人。”

薛琅垂眼看着那比自己个子还高的人小猫儿似的缩着,冷淡道,“她死了。”

闻景晔顿了顿,涩声道,“嗯,她死了。”

“从那以后你就害怕打雷?”

平静的陈述,甚至有些不解。

闻景晔仰起头,哪怕天色暗着,他仍旧能看到薛琅的脸色。

冷漠到极致。

闻景晔心中轻笑。

果然打动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