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但我却不能走。

乌行雪又问:“你是在守一样东西,还是一处地方?”

“谁让你守的?”

“还有……”

萧复暄会在那里吗……

掌柜又竭力张了一下口。

或许在这些年里,他将同样的话絮絮叨叨说给过许多人听,但听到的人要么惊慌、要么忌惮,始终无人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