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每次看到萧复暄那只反复弥合又反复血流如注的手,还是会觉得触目惊心,会忍不住头皮发麻。

他起初还试图想要劝两句,后来发现天宿仿佛也进入了自封一般,根本劝不动。

于是他每天都是轻手轻脚地来,满目担忧地杵在榻边照看一会儿,再轻手轻脚地走。

他本来以为这天也会一样。谁知他刚到榻边,就听到了一道极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