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寄远每天晚上都会梦到这样一个洞他哥的洞。因为这个洞的可梦而不可及,他每天弄脏一条内裤。现在这个洞到了他面前,收缩着,颤动着,让他觉得那个洞是有生命的,哥哥时不时地讨厌他,可是哥哥的洞一定喜欢着他。他怨恨哥哥的疏远,于是更加热情地和那个诚实可爱的洞接吻。

“够了,放开我。”高逢微恼叫着潮吹了,弟弟白嫩的脸不再可爱,糊满淫液变得黏糊糊的,让他不舒服,他抬腿要翻下去,却被高寄远蛮横地一把拽回来,掐住腰扑倒在沙发上。

高逢微给了他好几巴掌,高寄远才从双腿间拔出脑袋,顶着满嘴的淫水,眼神纯真又茫然地望上来。高逢微又消了气,勾勾下巴:“过来。”

“……不,”高寄远的表情突然变得极度委屈,双手用力抱紧他的腿,像条保卫自己食盆的笨狗,又拗又傻地不肯挪窝:“不!”

高逢微歪过头,脚尖贴着小男生敏感的腰侧滑过去,用鞋跟敲敲对方的后背,语气罕见地耐心:“过来操我。”

高寄远舍不得离开眼前和他亲热的逼,又抵抗不住可以更亲热的诱惑,犹豫了好几秒钟才撒手爬上来。高逢微抬起右手勾了勾高寄远卷成一团的 T 恤,声音哑而软:“脱了。”

T 恤被主人一把掀起,脱下甩向身后。高寄远重新扑下来,小男生身体特有的高温熨烫着高逢微,他又抬起右手,但这次目的更明确,径直伸进了弟弟的运动短裤里,掏出那根已经勃起的大家伙。那玩意儿跟高寄远的个头一样,长势迅猛,一手抓不住的阴囊粉鼓鼓垂在短裤外,像一只巨大的幼鸟尸体,而阴茎笔直得像一杆枪粉色的枪。

高寄远还属于天真的年纪,连鸡巴都是稚嫩的粉色,可却已经是个再典型不过的雄性,有想要占领一块最好土地的冲动了。

“寄远长大了。”高逢微直直对上高寄远的眼睛。如果不是他还握着弟弟的鸡巴,这场面简直称得上温馨。

他的嘴巴像有言出法随的魔力,每吐出一个字,高寄远就赌咒似的越发再涨大一圈。

高逢微撑起身体,雪白的面庞逼得高寄远瞳孔放大,他用最寻常的语气说最色情的话:“这么大,会很疼吧?”

高寄远臊得忘了一切,满面通红地回应:“我轻轻的……”

高逢微露出微笑,掂了掂手里那团沉重的肉:“要是你把我弄疼了,我就把你这个东西剪下来。”

“不……不要剪,”高寄远眼皮都烧红了,羞耻到了极致,磕磕巴巴地辩解:“我……轻轻的,不……不疼……”

“哦,”高逢微毫无信任地答了一声,大咧咧地打开双腿,“那你来吧。”

高寄远支支吾吾嗯一声,涨得血红的脸低下去,握着自己小心翼翼凑近,刚一贴着点皮,高逢微便“啊”的叫一声。高寄远紧张地一抖,只见哥哥嘴角勾起恶作剧得逞的笑,他咽了咽口水,调整了角度,小心翼翼地再贴近,高逢微又“啊”的叫一声。高寄远有些恼了,半是乞求半是逼迫地叫了一声:“哥!”

“嗯?”高逢微无所谓地答一声。

“你别这样……”

“哪样?”

“这样。”

“这样是哪样?”

高寄远心中羞涩又幸福,这种幼稚的废话,真像调情。他的胆子便也大了些,脑袋蹭了蹭高逢微的脸,鸡巴在下面试探地顶进去:“哥,让我进去……”

高逢微这次终于不说话了。他有点疼,深呼吸着放松身体,一点点将血亲的性器容纳进自己的身体,被撑到极致的穴口,敏锐地感觉着那些珠子如何一颗颗嵌入褶皱,一寸一寸卡得更紧。高寄远缓慢地顶到尽头,沉着气慢慢抽出来一点,又重重地猛送进去。高逢微被他撞得骨盆一阵酸麻,抓在他腰侧的指甲猛地抠紧,剜出四枚血月。

“轻点”高逢微拧了他一下,少年充血的肌肉石头似的硬,是毫无威慑力的惩罚。

高寄远“嗯”了一声,哪里会真老实,出了汗的腰又硬又滑,在兄长手心中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