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算是捡了大便宜了。
“喂,你把头转过来一下。”
“干嘛?”我转过头去问他。
他不理我,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块儿手绢,径直往我脸上抹过来。
“你干嘛?”我两只手都没空,又不敢真把他往地上推只能左右晃着脑袋来躲,却给他一把按住:
“别动,我帮你把脸上划花的唇膏印给擦掉。我就在这幢楼上的恒威上班,给同事看到我跟你这样的女生走在一起会很没面子。”
我气得想连他的另外一只脚也给废了,只是当拐杖已经这么辛苦了,我可不想因为一时冲动晋级当他的轮椅。
“你是不是真的确认不用送你去医院?那先说好哦,你之后有什么毛病可别来找我,谁敢担保你没给先天不孕不育的,到时候都算在我头上我可不认。”
“喂,你是不是女生哎,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不过,你这人可真是奇怪,摔在地上这么难看,不第一时间爬起来整理一下,倒是只管惦记着包包。”
“废话,我来广州几年的全副身家都在这里,这包儿要是丢了我也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