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买点纪念品。她一眼看上的,竟然是地摊上卖的蛇皮做的钱包,一看就知道很劣质,价格也不合理的贵,她却像鬼迷了心窍一样,非要。林白和何瑞把她拖回旅馆,她就一个人在房间里嘟嘟哝哝,说什么这种钱包在本市买不到,说什么她就喜欢收集钱包,说什么他们两个不理解她,这样兴趣不投,不如绝交,气得何瑞再不理她,回房间闷头大睡。第二天三人回到本市,把这件事已经忘得一干二净的夏晴到了家收拾行李,却从背囊里倒出一只蛇皮钱包,正是她看上的那个。后来才知道,是林白晚上一个人跑出去买的,地摊都收了,他又跑到夜市上才买到。也不知道人生地不熟的,他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到处乱跑。
夏晴心里一暖,只是看着身边的林白笑。
林白有些莫名其妙:“笑什么?”
夏晴也说不出来自己笑什么,看他身上穿着自己买给他的阿曼尼的衬衫,就指着他身上的衬衫振振有词道:“谁说我买的东西不好?要是不好,你怎么穿着?”
林白点头称是:“就这一样买的不错。以后给我买礼物,都至少要和这个价位平齐。”
“想的美!”夏晴使劲瞪他,这才发现大概是房里暖气太热,林白解开了衬衫最上两颗纽扣,让平日淡然儒雅的他带了些洒脱不羁的气质。他浑然不觉,她却赏心悦目,道:“不过果然贵东西就是好,真得是一分钱一分货。”
两人上了林白的帕萨特。路上很堵,车走走停停,灯红酒绿在窗外不停闪烁。夏晴困意上袭,嘟哝了一句:“我先睡会儿,到了叫我。”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她这觉睡得极好,一直到被几声刺耳的车喇叭声惊醒。她坐起身来,看自己身上披着林白的外套,问:“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看来你这次出差真的很累。””这时一个红灯,林白停下车来,抽空仔细看她,果然是瘦了,下巴又尖了一些,还披着一头长发,一张雪白的小脸映着街边路灯的昏光,显得好像只有巴掌大似的楚楚可怜,心里一动,想说什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夏晴身上盖着的外套往上又拉了一拉:“晚上寒气上来了,你刚睡醒,小心冷。”
夏晴也觉得身上凉气上袭,便把林白的外套穿上,嫌衣服袖子长,一层一层卷到齐手腕,忽然问林白:“你记不记得我们初二时那个新年晚会?”
林白想了一想:“没印象。怎么?”
夏晴提醒他:“晚会完了后我们三个一起回家。我说我冷,你把你的外套给我穿,那个时候你的外套还挺合身。”自己也意识到这话有多无知,马上道:“不过那时候我和你一样高。记不记得我还老嘲笑你?没想到初三一个暑假,你就高出我一个头。”
林白还记得那个暑假后第一天开学见到他的夏晴有多惊讶。她甚至跳起来打了他一下,气呼呼地说:“你干吗忽然长这么高?”
他不由感叹:“幸亏长了个子,要不然一直被你欺负。”马上又改口:“长了个子也没有,还是被你欺负。”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夏晴开始瞪眼睛。她柳眉凤眼,长得一幅甜美面孔,怎么瞪眼也没有不怒自威的气势。
林白只想笑,但还是忍住,只是不住点头温言道:“没有欺负没有欺负。这些年来,我们都是和平共处。”
两人进了酒吧,何瑞已经到了,正靠在吧台上和一个一头红发的辣女嘻皮笑脸,看他们进来,连忙匆匆结束谈话走过来,把手搭在夏晴肩上笑道:“咱妹回来了。出门这几天想哥哥不?”
夏晴甩开他的手:“少跟我嬉皮笑脸。”扫一眼那个仍朝这边眼风不断的辣女,嘲道:“你的品位越来越好了。”
何瑞嘿嘿的笑:“哟,难得难得,咱妹竟然吃我的醋了。来来来,哥哥给你赔罪。”忙不迭要给她点酒。
“还是果汁吧。”林白拦住他:“她出差才回,很累,别让她喝酒了。”夏晴对他眯咪一笑,表示赞同,又对何瑞说:“细心这方面,你还是要向林白多学学。”
“他这一套还是我教的呢!”何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