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旬装可怜装得太像,以至于他差点就要举白旗投降。恨不得上前牵住谢旬的手,把他拉回家里嘘寒问暖。

“能不能有点出息啊,裴辛!”他懊恼地给自己两拳,恨自己不争气。

同时,他也愤懑谢旬的耍赖式认错,以为哭两声,一切就会过去吗?

少妄想了。

至少在看到真正能证明谢旬改过自新的证据之前,他绝不会轻信,裴辛眯了眯眼。

正如先前保证的那样,谢旬“偷看”得非常成功隐蔽,不仔细找,完全发现不了。

可裴辛却不觉得宽慰。

自从知道谢旬可能会在某个地方看他后,他总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