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裴辛猛然跌落,就像一只折翅的飞鸟。
好深,太深了,好难受,他要死了。
“哥哥,我还没射呢。”
谢旬接住脱力的心上人,委屈地说:“怎么可以自己爽完就走人。”
边说,边快速鞭挞。
裴辛破碎的呻吟散了一地,只能勉强稳住身体,根本无法回应谢旬的话,咬唇哭得厉害。
没什么比爱人在性爱中流露的脆弱,更能激发人的恶劣与破坏欲,谢旬也一样。
他放慢了动作,侧过脸舔舐裴辛的脸颊,耳垂:“哥哥,你想站起来对不对?”
“呜……你,放开……要,起来。”裴辛捕捉到几个关键字眼,扭动挣扎。
“好的,哥哥。”谢旬顺从道,“那就起来吧。”
他面对面抱住裴辛,托住他哥肉感十足的屁股,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嗯……”失重让裴辛极度不安,他快要疯了,他说的要站起来,不是这个站法啊!
“怎么了?哥哥,这是你说的,我只是照做。”谢旬装作不懂似的,从浴缸中跨出,抱小孩一般把裴辛抱在怀里,边走边操。
浴室里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
裴辛崩溃大哭:“你混蛋……”
谢旬爱怜地亲吻他哥哭红的眼尾,把咸涩的眼泪都卷进口中:“好可怜,哥哥,我都不忍心了。”
可是身体却和嘴上说的完全相反,抽送的力度又重又狠。
那根不知疲倦的性器在湿热的甬道中进进出出,裴辛甚至都觉得,后面已经被彻底操麻了,没有了知觉。
终于,在一片白茫茫中,裴辛彻底晕了过去。
第54章 54搬过来一起住好不好?
下午。
昏黄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房间正中的大床上,两个抱在一起的人睡得正熟。
裴辛被谢旬拢在怀里,头枕在弟弟的手臂上,紧闭的薄薄眼皮还有放肆过后残留的红肿。
蓦地,浓密的睫毛颤了颤,他醒了过来。
裴辛睁开朦胧的眼睛揉了揉,过了好一会儿才弄清情况他昨晚居然被做晕过去了。
真丢人。
谢旬难道是什么打桩机在世?怎么不知停歇!
他有些恼火,看向近在咫尺的另一张脸,谢旬安稳地和他睡在同一个枕头上,嘴角还隐隐挂着笑意,看着就……欠揍。
怎么敢睡这么香的啊?
想到昨晚的惨状,裴辛愤怒伸出手,握住了谢旬的脖子,对方凸起的喉结却突然在他手心滑动了下。
裴辛的心里猛地一跳,就像被烫到一般,他快速缩回了手。
算了,就饶谢旬一回,扰人清梦是没素质的事,才不是他心软!
裴辛拿开放在他腰上的胳膊,从谢旬的怀抱中退出来,掀开被子朝厕所走去。
“嘶……”
一下地,浑身像被车碾了似的,到处透着酸痛,裴辛疼得呲牙咧嘴,走路姿势也变得十分怪异。
好在谢旬应该是帮他清理过,身后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液体流出来。
他半褪裤子,站在马桶前,双腿微颤。
扶着小兄弟尿尿时,前端传来的强烈酸意险些让他一个不稳,跪倒在地。
难道是昨晚射太多次坏掉了?!
裴辛满脸崩溃,果然刚刚就应该把谢旬弄醒的!
断断续续地尿完,裴辛扶着墙走出了卧室。
好不容易穿过走廊,映入眼帘的几十节楼梯让他心生绝望,按现在的身体状态,真说不好是走下去还是半路滚下去。
还好楼上就有茶水间,裴辛摸过去给自己倒了杯温水,站在桌边正慢慢喝着,谢旬就慌张地跑了出来。
“哥哥,哥哥”
谢旬头发凌乱,拖鞋都只穿了一只,急得额头上冒出了细汗。
他在床上睁眼醒来,发现身边居然是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