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着烟，守在楼下，一站就是几个小时。

可我和霍霖一向同去同归，他没有机会靠近我说一句话。

直到有一天，霍霖返回办公室取文件。

霍森趁机冲了过来，一把拦住我。

“你……把我们住了五年的那间小房子卖了？”

我点头：“嗯。”

那处确实没有留着缅怀的必要。

他深吸了一口气，语带哭腔：

“那五年……对你什么都不算了？”

“可那五年，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五年。”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嘲讽道：

“骗我做服务生，骗我仰人鼻息，骗我把取悦你当成生命目标的五年吗？”

“霍森，那你可真是个人渣。”

他捂住脸，不想让人看到他的崩溃。

“你还是知道了……”

“其实头两年我是真的没有钱。”

“可第三年，我想着只有拿下霍家，才护住你！”

“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同意我娶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的……你不会舍得我为了救你，卖了我自己……”

我冷笑打断他：

“你只是为了自己的权势。”

“你只是想磋磨我的认知，让我认为自己是一只廉价的贱人，心甘情愿地当你的地下情人。”

“这样你就可以享齐人之福，等你玩腻了我，再毫无负担的一脚踹开。”

“别美化你自己了，霍森。”

“直面你内心的阴暗，就这么难吗？”

他连连摇头，破碎呜咽声从喉咙里流出。

霍霖这时走了出来，和霍森对视一眼。

上去按住他就是一顿狠厉的拳打脚踢。

霍森丝毫不挣扎，任由霍霖将他揍得满脸血渍。

霍霖咬牙切齿：

“你这么对陈汐宁，如果你不是我弟弟，我的手段还可以更狠。”

“从σσψ此以后，我与你断绝关系。”

打到最后，霍霖看着恍若死狗的霍森，嗤笑一声：

“你滚吧，别再来了。”

“如果让林以恬知道你这么做，她会怎么对你？”

霍森丝毫不在意，哈哈大笑道：

“她爱怎么做就怎么做，最好一枪崩了老子！”

10

霍霖切断合作后，林家很快开始倾颓。

林家陆续失去了所有重量级客户，资金链断裂，股价暴跌。

林以恬那些作恶的手下被一一抓进监狱。

但我始终找不到林以恬直接参与陷害我父亲的证据。

直到有一天，有人匿名寄来一盒录像带。

上面有些盐渍，像是被人摩挲着播放了很多次。

里面是天上人间那天的视频。

林以恬讲述了谋害我父亲的过往，让人羞辱伤害我……

第11章

我知道是谁寄来的。

但我没有联系他，而是把录像交给了警方。

几天后，林以恬打电话给我，开口就是厉声辱骂：

“你得意什么？一个天上人间烂货！五千块一夜的臭婊子，万人骑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