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毛扫动时,不时有一些钻进打开的乳孔里,随着移动,软毛尖端划过细嫩无比的乳道内侧软肉,尖锐的快感仿佛细碎的刀尖将神经划得破破烂烂,把肆禹的大脑也搅得乱七八糟。“进去…哈啊,进去了……噫啊啊啊里面、也被刷了,呜……不行里面太嫩了…呜咿”
肆禹的身躯被绑在椅子上,一身的肌肉都因为乳头处的刺激起伏起来,就像被咬住要害的野兽,做着无力也无用的抵抗。其实他明明可以挣断藤蔓,拉开像刑具一般折磨着他的软毛刷,但不知是因为誓约,还是因为他内心其实想要这样被强制责罚乳头,他虽然扭动得厉害,但并没有用上职业者的能力,在藤蔓捆绑着的限制内,晃得藤蔓椅子咯吱作响。藤蔓当然不会因为这样的挣扎就放过他,灵活的藤蔓就像贴在他胸前的乳贴一样,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移动,不停地刷过软嫩的乳头、乳晕、乳孔。
肆禹不停地淫叫着,他如果不叫出来,过多的快感恐怕会将他压碎。他叫得大脑都因为缺氧有些眩晕,从一开始还能听出拒绝的词语,到无意义的淫荡尖叫,夹杂着口齿不清的求饶。
“咕噢噢哦……呃啊,啊……不ao(要)…啊啊啊……太luo(多)了……诶啊……”他就像一个被捆住待宰的肉畜,失去了作为人的理智,沦为欲望的野兽,只能任由快感的宰割。乳头处的性快感仿佛将他凌迟,骨头缝里都因为这泛起麻痒。
不知过了多久,软毛触手离开了,肥大的乳首颤巍巍的,比之前又肿了些,看上去Q弹可爱,可能在反复的玩弄中已经有些破皮,但处于情欲中的肆禹几乎感觉不到疼痛。肆禹被玩得凌乱至极,眼神已经有些茫然,一身都被逼出细汗,打湿的头发黏在他的脸颊和肩膀,口水滴到胸膛湿了一片,鸡巴漏出来的淫水把健美的大腿弄得湿漉漉的,就像被尿过了一遍。
方才托住他胸肌方便软毛刷乳头的藤蔓再次开始揉按,开始有规律地从胸肌根部往乳头推挤,并没有接触已经敏感到碰不得的乳头。肆禹逐渐从方才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虽然方才被软毛扫个不停的时候他狼狈地胡言乱语只求能被放过,但当软毛触手真的离开时,他居然有些舍不得方才那种激烈的快感。
随着藤蔓的挤压,肆禹感觉到刚才被乳头刺激遮住而被忽略的、乳肉内部酝酿着的热意。有什么在内部缓缓变化,不是那些被射进来的粘液,而是有什么自内部产生的液体慢慢地再次将他的胸肌充满。
“嗯啊……哈……有什么……要出来……”逐渐鼓胀的胸肌让肆禹有些难受,渴望着一个出口,将这种饱胀的感觉宣泄出来。乳头内部有些热痒,像是有什么想要冲破堵塞。揉按片刻后,藤蔓用力收紧,白色带点淡黄的奶花在鲜红的乳头处绽开。
“呜呃喷,喷出来了……啊啊……居然、是奶,呜……喷奶好爽……嗯?不不不不不要”肆禹一边摇头一边往后缩,全身的肢体语言都在表达着抗拒,但无处可躲,依旧被软毛按住了正在喷奶的乳头。
肆禹的乳头一边喷出奶液一边被软毛刷弄,就像正在喷水的水管被堵住,挤出的奶汁被扫着喷溅得到处都是,肆禹深色的躯体溅上星星点点的白色,就连他的脸上都被溅到,凝成几滴白色的水珠从脸颊滑下。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呃啊啊……哈啊我呃……去了去了去了咿”肆禹未被束缚的大腿和腰腹从藤蔓椅子上撑起悬空,像波浪一样起伏,他胯间的肉棍被顶得乱甩,甩出透明的腺液,却没有精液的痕迹。他实在是射不出来了,但无处释放的快感将体内撑得太满,让他几乎要炸裂,他浑身都在震颤,最终攀上了顶点,腰腹不停地痉挛着,却射不出一点精液。他一边喷奶一边无精高潮了。
“我高潮了,高潮了,明明…呜咿不,停下,咿啊,还在……呃啊我输了,我高潮了,放过我,嗯啊啊啊啊……”肆禹的声音软腻到媚人,话语凌乱含糊,只能勉强听出词语。他颠三倒四地重复着自己已经高潮的事实,甚至低下了高傲的头承认失败,只想让藤蔓停下这种用快感作为刑具的折磨,但挤奶与苛责乳头的藤蔓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