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控制地抽搐弹动,随着触手的抽插,可怕的酸麻酥痒在体内扩散,好像要把内脏融化。与此同时奶头穴也开始被操干,侍者走到了他面前,里他只有一步之遥,阿斯特的脑子一片空白。一方面身体因为陌生人的靠近而紧张,快感稍稍回落,另一方面阿斯涅尔高潮的感觉如实地传递过来,罔顾阿斯特的意愿催促着他的身体攀上高潮。“呜咿……”
“您好,您需要什么?”
肆禹装模作样的翻着菜单,直到阿斯特在侍者面前抽搐着高潮,淡淡的腥味扩散开来。侍者可能觉得有些奇怪,鼻子动了动,但又下意识忽略了。阿斯特也注意到侍者的小动作,羞愤欲死,他的裤裆已经彻底被精液打湿,内裤里乱七八糟。又黏又热极不舒服。这也是他的初精,比阿斯涅尔更淫荡的是,他没有受到任何直接刺激,一个人发骚发浪,在大庭广众之下强制高潮。
肆禹随便点了些东西打发走侍者,故意吸了吸鼻子,像是自言自语,“什么味道?”
阿斯特羞耻得恨不得立马回归母树(即精灵的死亡),他也不敢有更大的动静,或许这个人的感应能力比较强。但偏偏这个时候屁眼里和奶头里的异物都在不停抽插,就连鸡巴也被湿润的触感包裹,刚射过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肆禹暂且放过了阿斯特,有一搭没一搭的吃吃喝喝。旁边阿斯特身上散发出的淫靡气味越来越重,肆禹瞟了一眼,他的裤裆已经湿透了,甚至有些浊液透过布料渗了出来。
阿斯特被情欲烧得意识不清,他只能凭着本能压抑声音,视线因为眼泪变得扭曲,殊不知自己的声音其实已经越来越大,扭腰摆臀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虽然有斗篷在,即使这样也不会被发现,但肆禹被他勾得身体也开始发骚,双腿来回交叠遮掩已经有些勃起的鸡巴。他一想到自己在这欲求不满,旁边的人却间接享受着莫黎的玩弄,就有些烦躁。
因此他端起酒杯,装作手滑,手腕一歪,半杯的啤酒泼到了阿斯特的大腿和胯间。阿斯特一惊,直起了上身。
肆禹装作喝醉的样子,眼神迷离。“啊,这什么时候有人的,呃,不好意思哈,我给你擦擦。”说着就拿起桌上的布巾往他胯间按。
“不唔,不用了,我说不用,停呜……”阿斯特发现这人力气惊人的大,他根本抵抗不了,被肆禹按了个实在,敏感的顶端一阵酸麻,几乎让他又小高潮了一回。
肆禹把人按住来回擦拭,尤其是胯间更是重点照顾。阿斯特被快感逼得快要疯掉,拼命忍耐着不要在陌生人眼前高潮,并没有注意到不对劲的地方。
“诶,怎么擦了半天还这么湿……”
阿斯特羞耻地呜咽一声,眼泪无声地落下来。不行,要忍住,不能高潮,至少不要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