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

“啊啊啊太、呃……”泽维尔几乎叫不出来，被干得翻了白眼。他潮吹了，但痉挛喷水的肠肉不得不继续承受莫黎的冲刺。结肠早被操开，腔口被操得红肿，张开一个合不拢的小口，里面的嫩肉也被龟头一下一下砸成了鸡巴的形状。

“好喜欢……”莫黎一边操穴一边舔吻泽维尔承受不住而张开的嘴唇，“我喜欢你，泽维尔……”

“嗬呃、我也啊嗯……喜欢你、呜呜呃啊啊啊”滚烫的精液灌满了肠道，内射的快感让他再次高潮，与此同时，泽维尔的堕落者终于达到了100％。

莫黎愣住了，他没料到泽维尔会正面回应这份感情，更没料到泽维尔居然真的会雌堕，他甚至已经觉得会攻略失败了。于是他重新审视自己制定的规则：

【当其臣服于快感时，等同于臣服于地下城。】

泽维尔没有臣服于快感，但如果他喜欢上了地下城本身呢？

高潮的快感和抵抗灵魂烙印的痛苦几乎要将泽维尔撕成两半，原本瞬间就会完成的转换因为泽维尔强大的灵魂力量被延长。他立刻明白了现状，尤带潮红的脸上写满不可置信。他死死盯着莫黎，希望莫黎能证明自己的无辜。

莫黎心中难得酸涩起来。事已至此，他们在错误的时间以错误的方式相遇，两人的立场和身份注定了不会有两全其美的结局。

他只能低头亲吻泽维尔死死咬住的嘴唇。“对不起。”

灵魂烙印终于完成，从泽维尔那反馈来的庞大能量让莫黎一阵舒爽，但他的心情毫不轻松。

泽维尔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面对，他一生中唯一一次心动和回应，却是这样的结果。他仰起头，小臂搁在眼睛上，声音被强制深喉和呻吟弄得嘶哑。“从见到我开始，你有过一句真话吗？”

莫黎依旧插在泽维尔体内，但不敢动，他抱在泽维尔腰间的手又紧了紧。“我真的叫莫黎，还有……我真的喜欢你。”

泽维尔轻嗤一声，喉结上下滚动，最终什么也没说。两人之前的暧昧亲密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令人不适的冷寂。

莫黎趴在他胸前，珍惜最后贴贴的机会。“我对你做了这种事，你会恨我也是应该的，但我只是想活下去……我不会限制你做任何事，也不会动你的力量，除了不能杀我之外，你和之前没有区别。”

“……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吧。”

莫黎尽量轻柔地起身，但还是让泽维尔过于敏感的身体痉挛了几下。当他抽出阴茎时，被打成白沫的精液和淫水一股脑地涌出，像奶油一样从敞着口外翻的红肿肛穴喷出，配着泽维尔双腿大开的姿势，还有身上那些干涸的精液、黑色的羞辱笔迹，淫荡又下贱。

他有点难受，但也知道泽维尔不想面对他，就随手招来最普通的史莱姆帮他清洁。但当他准备离开时，忽然感觉到泽维尔的力量诡异地波动起来，身后传来一声闷哼。

莫黎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转身的速度有多快。当他拉开泽维尔挡在眼前的手臂时，他被那双眼睛定在了原地。泽维尔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泪水，那双湛蓝的眼睛破碎成了汪洋大海。

光明神不会允许自己的信徒在成为其他人的附属时还保持力量，即使那是人类中最强的圣骑士。泽维尔体内的圣光力量在痛苦中被飞速抽离，他就像一个容器，里面的力量消失不见，空余庞大的容量。

莫黎把泽维尔抱进怀里，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他让一个品性高洁的圣骑士失去了同伴、失去了力量、失去了身体，甚至失去了爱情，除了坚韧不屈的灵魂之外一无所有。

莫黎一瞬间难过到无法呼吸。作为地下城的意志，或许是为了冷静处理，他所有感情都像隔了毛玻璃一样，能感觉到，但有些迟钝。但是此刻，他好像回到了前世为人的状态，负面的感情几乎将他淹没。

“泽维尔……”他的眼前被泪水模糊，整个地下城都跟着他陷入沉默。

已经成为地下城附属的泽维尔自然也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是真实的，但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