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地趴睡在床,而梦中压着他的“泰山”也不是别人,正是同样赤身裸体的薛灵羽。

薛灵羽呼吸均匀,气息绵长,紧贴着他后背的胸膛如今正规律地缓慢起伏,看样是睡得极香。

床上的枕被早在这些天一场场欢爱中不知了去向,凄寒的冷夜里,薛灵羽就像一床暖烘烘的柔软被子盖在他身上,这本来该是件挺舒服的事--如果薛灵羽没有一边握着他的胸乳,一边还将肉棒插在他穴里的话。

也不知这些半神都是吃什么饲料长大的,个个器物粗长如驴屌。

封行云想起自己以前曾怀疑明月卿患有罕见的巨阳症,但现在看来是自己误会了……误会巨阳症了,此病恐怕在半神中并不罕见,否则他怎么会一连倒霉撞上两个?

封行云硬撑酸软的身体想把人掀开,昨晚他不知被薛灵羽内射了多少回,眼下刚将鸡巴推出,被肏成圆孔的肉洞随着呼吸收缩,一时还有些合不上,花穴里头被堵了一夜的浓精就这么潺潺流了出去,跟失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