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无血色,眼神空洞却异常清醒。

我所守护的人,他一文不值。

“现在,我们准备引他儿子来参加这场拍卖会了。”

私人微信又弹出一条信息,是裴斯年微信发的一张照片。

他被人压在酒吧的豪华沙发上,似乎被打了。

我像机器人一样,大脑指挥着我麻木地起身,向直播间粉丝告假,关闭了直播。

手机里传出裴斯年清晰又高高在上的声音:[看她就知道当一个恋爱脑有多么对妈妈漠不关心。但是我只是被打,就马上要来保护我了。]

[却没想到一进门是自己母亲的私密视频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