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下身抽动地挺了几下,花穴率先喷了水,有种欲念得到满足终于离体,顿觉周身一轻的舒畅。
然而还不等他开口叫停,周锦宗就指挥起下一步,他没有抽出被泡得发皱的手指,反而加快了速度,穴肉痉挛中快感依旧节节攀升,玉秋还未整理还的语言立刻化作惊呼呻吟。周承明听话好学,按二哥刚教的内容,也不给玉秋缓神的时间,挺腰往穴里深肏了数十下,充血猩红的肠肉偶尔被带动着翻出一点,下一刻又被狠狠顶回去,直把玉秋干地又哭又叫。只几息的工夫,湿热的甬道变得持续紧缩,开始节律蠕动,周承明知道玉秋又要到了,便没再忍耐,沉腰把鸡巴顶入甬道,感受着穴肉激烈嘬吸,痛快地射在肠壁上。
短时间内连续高潮,过强的快感几乎把玉秋击溃。他浑身轻抖个不停,止不住啜泣,肉逼在周锦宗的手下又连着潮吹出了好几股阴液,身下早就已经湿透了的皮毛垫子又被淋上一层水光。
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被惊扰到了,玉秋隆起的肚子上缓慢地突起一块,又缓缓沉了下去。
周承明大惊失色,连忙凑过去用手背轻轻擦拭玉秋脸上的眼泪:“刚才宝宝是不是动了?有没有哪里疼啊?”
玉秋怀孕后情绪波动大,月份越往后,也越来越娇气,本来又爱又怕的酥麻感都要消退了,呼吸也缓过来了,孩子胎动也没有给他带来什么不适,但被周承明这么一问,他没开口,反而莫名地又掉了两滴眼泪。
这下可把周承明心疼坏了,将人抱在怀里连连道歉,保证自己再也不这样乱来了,玉秋好似赌气一般,一句回应都不给,急得周承明紧张地向周锦宗提了建议,他们刚才动作激烈又没给玉秋缓冲的时间,害怕令他动了胎气,一会儿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才妥当。
“怕什么?”周锦宗笑道,“我下手有分寸的,这时候不利索点让他浪够了,把这瘾解了,过会儿还得缠着我们再肏上一顿,他现在的身子挨得住一天两次吗?”
他扳过玉秋的脸,见他还是蹙着眉,眼中却没有怨气和怒意,便知道他这是在耍没来由的小性子,他捏了捏玉秋哭红的鼻尖,调笑道:“刚才叫得那么浪,现在爽完了就翻脸?夫人,你这样怪罪我们好没道理~嗯?自己说说现在好些了没?”
玉秋脸皮微热,腹诽明明不必弄他这么多次,但他又的的确确每次都是十分享受的。开不了口指责男人,遂不愿多言,只摆头挣脱他的束缚,他刚才一直在叫,现在开口发出的声音有些沙哑:“不舒服,我要洗澡……”
他皮肤上混合着好几种液体的痕迹,随便一动就潮湿粘滞,很不爽利,幸好一旁的壁炉火焰一直在烧,周遭温度高,即便赤身裸体也暖洋洋的,没有受凉的迹象。
他倚着周承明,直勾勾地看着周锦宗,表达“你去放水”的指令。
这样乖戾的态度在玉秋身上难得一见,周锦宗被他盯得心旌摇曳,恨不得当即动手,欺负到他开口服软,却也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为所欲为。于是只得压下心头的躁动,挑了挑眉,倾身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行~我这就去。”
见他如此配合自己,玉秋的眉眼立刻舒展开来,正要说些体己的道谢。
下一刻,周锦宗起身,冲他莞尔一笑,意味深长地说:“不过玉秋,我话可说在前头,今天我床上床下伺候了你,还没得到好处,往后遇上个好日子,我要连本带利讨回来的……”
玉秋心头一跳,浅浅倒吸了口凉气,忽然意识到方才托大完全是作茧自缚,给了周锦宗一个完美的折腾自己的借口。
眼看着周锦宗上楼,玉秋闭了闭眼,心道既然木已成舟,只能先挽救另一件事
他回头去看周承明,认真地说:“承明,你要是想知道我在房事上喜欢什么样的,不要找锦宗和康毅。”
“啊?”
玉秋凑近他,压低声音:“我想亲自教你,好不好?”
湿热的吐息打在耳边,暧昧的话语令周承明血气上涌,头脑一热,那还有理智分析玉秋为什么会在这时候说这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