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啪地一声抽在他手上,沈怜星当即疼得缩回了手,手指上骨节多而肉少,扛揍能力远远不如肉多的屁股,这样被戒尺抽了一下,整只手都疼得僵住了。

“抱好腿,还有,我得提醒你,你刚刚没有报数,挨的打是不算的。”

沈怜星闻言只好如丧考批地继续用那手背上红了一大块的手掌抱着自己腿弯,在下一次戒尺落于他臀部,拍起一层层泛开涟漪的肉浪后,又惨又可怜地叫着:“哇唔!一……”

进入状态后,谢知誉也就不再慢慢给沈怜星反应的时间了,他的主要目的是责罚,挥动着戒尺“啪啪啪”地又快又迅猛地拍在沈怜星肥嫩的小屁股上,把那两团嫩肉拍得左摇右晃,颤颤巍巍地犹如色泽透亮的上好琼脂一般。

沈怜星更是哇哇惨叫着,豆大的泪珠从蓄满着一池清水的眼眶溢出,顺着白皙水嫩的脸颊滑落。那一连串的责打让他连报数都没顾得上,这会儿反应过来,心里下意识地一颤,该不会刚才他挨得那些打都不作数吧。

谢知誉看着沈怜星抬眸与自己对视的惊惧眼神,看着他可怜又丢人地哭着鼻子,心里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说来奇怪,打他屁股把他打得惨叫哭嚎,看他顶着个红红的肿屁股擦眼泪,自己倒是一点都不心疼。可若是别人欺负他了,或是他自己把自己弄伤了,谢知誉就会很不舒服,很难受很难受,难受到想把那个欺负他的人搞死。

“十五了,再有下次不报数加罚十下。”想了想,谢知誉还是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

“还有,把手拿开,不许摸屁股。”谢知誉看着沈怜星又一次悄悄咪咪地把被抽红了手背的小爪子探到了自己挨打最重的地方,冷着一张脸制止道。

沈怜星委屈巴巴地把手收了回去,他总觉得自己下面的两瓣屁股烫烫的,快被打熟了一样。以及,伴随而来的,是腿间有些冰凉湿滑的黏腻触感,心里隐约升起了一种不好的猜测。

他毕竟有那个女性器官已经两辈子了,不可能不清楚自己的身体此刻正在发生着怎样的变化。

沈怜星羞耻且尴尬,恨不得一头撞死,但又极其害怕被谢知誉发现,只好拼命地并拢双腿。然而落在他屁股上的戒尺抽得“噼里啪啦”响,他也被打得哇哇叫。

“呜呜呜……别打了,殿下,妾知错了。”沈怜星哭的稀里哗啦,满脸都是泪水,浓密乌黑的睫毛一小撮一小撮地黏在一块,声音凄惨地求饶着。

可怜的小屁股上早已落下了均匀分布的嫣红色戒尺肿痕,一条条高高肿起的肉棱子,他娇嫩的小屁股被打得左摇右晃,吃痛间自然是很不注意地分开了双腿,露出了泛着晶莹透亮水光的粉嫩沟壑地带。

他的窘迫状况在谢知誉这个角度一览无余,粉嫩可爱的肉蒂上沾着水渍,柔软细腻的肉缝里湿漉漉的,像是涌动着一泓清泉,在山涧里生生不息地流淌着。

如此淫靡盛景之下,饶是谢知誉也分神了片刻,但他很快有反应了过来,握着戒尺啪啪地抽向他仍旧白皙水嫩的腿根处肌肤,将那一块也晕染出靡丽绯红的色彩才能够心满意足。

“啊!救命!夫君,饶了我吧。”他抽得是爽了,沈怜星也哭得更惨了,整个人以及不受控制地晃晃悠悠,为了试图躲避戒尺,早已毫无形象地双腿大开,险些滚到地面上去。

谢知誉听到这声“夫君”,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瞬,但又很快这只不过是小贱人试图躲避责罚的把戏罢了,真是诡计多端。

“躺好,躺不好的话让侍卫按着你?”谢知誉皱着眉不耐烦地恐吓道。

但沈怜星经历了多次挫磨可不认为谢知誉是在吓他,他丝毫不怀疑自己如果不听话的话,谢知誉真的会这样做。

“还有十下,不用报数了。”

沈怜星虽迷惑不解了片刻,但很快他就知道这并不是谢知誉的格外开恩,而是接下来的一连串抽打让他根本无暇顾得上报数。

他打得越快,沈怜星痛得越厉害,这会已经痛得恨不得回到襁褓里,成为原始混沌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