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将各种尖锐犀利的问题抛向男人。

“请问关墨渝先生,网上爆出关氏董事长被军方带走是否属实呢?关氏与前总统何家樾是否存在着行贿关系呢?”

“外界传闻唐氏集团的千金与您弟弟离婚是因为第三者从中插足,这是真的吗?”

“你临时回来主持公司,下一步有何打算呢?”

“听闻逝去的关老先生生前主持的医疗工程涉嫌违法侵占西岸政府三个亿是真的吗?”

……

尽管有十几名身材魁梧的保镖奋力组成一道坚固的人墙护送关墨渝出机场,但人数众多且气势汹汹的记者们险些冲破防线。

关墨渝的神情超乎寻常地平静,面对众人的质问和质疑,他一概不予回应,仿佛外界的一切都无法搅动他内心的波澜。

陈磊已经提前到达并等待多时,一见关墨渝上车,他拦住记者们统一回复道:“无可奉告。”

随着车门紧紧关闭,四辆轿车前后护卫着中间那辆车缓缓驶离机场。

坐在车内的男人听着属下的报告,轻轻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徐洋神色凝重道:“如今民众的情绪愈发激动,已经到了失控的地步,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

他有条不紊道:“第一条路就是这桩案子里其他涉案者揽下主责,二少脱罪。”

意外之义就是把屎盆子扣在其他涉案人员上,而这需要关氏耗费巨大的人脉与财力游走打通关节,更何况在民众的舆论监督下步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