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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感冒查血,护士扎了12次都没找到血管。
眼看着儿子眼泪汪汪快要哭出来,简书棠忍不住轻声询问:“请问,能不能换个人?”
谁知,那小护士抹着眼泪,扭头就跑。
没过几分钟,简书棠和儿子一起被突然冲出来的医生请进了办公室。
“你们要干什么?”简书棠连忙护住儿子,却被医生一掌推开。
紧接着,儿子的胳膊被人按住,针管稳、准、狠地直接扎进了他小小的胳膊里。
一管、两管、三管......
儿子整整被抽了10管血!
期间,简书棠数次发出尖叫:
“你们干什么?你们放开我儿子,我要告你们!”
儿子小脸惨白,直接晕了过去。
简书棠扑过去抱住他小小软软的身体,眼前却出现了一双熟悉的黑色皮鞋。
那双鞋,是简书棠找人特别定制,送给傅景修的生日礼物。
早上出门前,傅景修说今天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简书棠还特地找了鞋油,替他擦了一遍又一遍,擦得锃光瓦亮。
简书棠心底一颤,抓住对方笔挺的西装裤:
“景修,儿子他”
下一秒,声音戛然而止。
一股森然寒意钻入心间,简书棠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这个熟悉的男人,耳旁一阵嗡鸣。
她结婚七年,无比信赖的丈夫傅景修,竟亲密地搂着那个护士,一脸宠溺地安慰着:
“南南,你都多大人了,怎么还哭鼻子?”
护士安南南闻言,再次抽泣起来:
“我也不想的!可我忍不住,简小姐在大厅,当着那么多患者的面说要换个人。”
“人家不就是昨晚熬了夜,今天扎针头晕眼花,这才一时没扎准吗......简小姐却借故怀疑我的专业水准,羞辱我。”
说着,她还含羞带怯地瞄了傅景修一眼,娇嗲道:“再说,昨晚上要不是你一直不肯放了我,我今天也不会头晕。人家怎么可能不委屈?”
昨晚上?不肯放了我?
简书棠浑身的血液都完全凝固住了。
昨晚傅景修加班到凌晨三点才回,原来是在陪她?
今早傅景修说要去见一个重要的人,此刻竟然也在她的身边?
“好了,别委屈了。”傅景修温柔的指腹抚过安南南的泪痕,嘴唇吻住她摇摇欲坠的泪珠,“不是按照你说的,报复回来了吗?”
“哼,人家只是想出出气,别用报复这样的字眼。”安南南撇嘴道,“再说了,这些血抽出来是有用的,可以救好多同血型的人呢!”
简书棠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儿子被抽了那么多管血,是傅景修的手笔!
“傅景修,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简书棠双眼因愤怒而通红,全身战栗,身形摇摇欲坠,“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傅景修微微一顿,有些无奈地勾了勾嘴角:
“书棠,你该怪你自己。”
“本来我不想告诉你的,毕竟这种事,你知道了,也不会开心。”
“但你今天不该招惹南南,她受了委屈,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傅景修懒散地笑了笑,十分不在意地开口:
“不过,你也不必担心,南南虽然跟了我,但不会影响你傅夫人的身份。”
“我和她的协议只签了一年,一年结束,我会重新回到你的身边。”
他轻轻揉了揉简书棠的头顶,掌心的温度,与当年对简书棠深情许下一生承诺时,分明没什么两样。
可为什么,他现在却这么毫无愧疚着笑着对她说,他要出轨一年?
这也太可笑了......
简书棠惨白着脸,咬破下唇,尝到铁锈般的血腥味。
她的心痛到几乎窒息:
“傅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