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安南南连连点头,“到时候,书棠姐肯定会亲自登门来求您回去的。”
傅景修没再管什么“二四六陪简书棠”的承诺。
他在安南南这边住了下来。
虽然笃信简书棠早晚会来找自己,可他还是等得有些着急。
毕竟一天、三天......一周都过去了,简书棠愣是完全没有任何动静。
就像是,真的无所谓了似的。
傅景修等得越发焦躁,连安南南那儿都有些不想去。
他一连睡在公司两日,终于,别墅座机打来了电话。
傅景修想立刻接通,却还记得自己这一次在保持高位,于是愣生生等它响了五六声,才接通。
一拿起电话,他便发出一声冷笑:“有事吗?”
可电话里出现的却不是简书棠的声音!
“傅总,小少爷连续发了三天的高烧了,我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来打扰您。”
傅景修的心狠狠往下一沉:“简书棠呢?”
佣人犹犹豫豫:“夫人不在。”
“不在?什么叫做不在?”傅景修轰然起身,“自己儿子都发了三天高烧了,她怎么能不在呢?”
佣人小心翼翼:“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一周前,夫人就提着行李箱离开了。”
“还、还给傅总您留下了一份礼物,夫人说要您亲自拆开,所以我们都没敢动那个礼盒,现在都还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呢!”
“什么?”傅景修瞬间失声,再开口时,嗓音嘶哑得可怕,“一周前就提着行李箱离开了?怎么没有任何人告诉我!”
“砰”的一声,傅景修抬手一挥,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都被他扫落在地!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从心底漫开,傅景修终于坐不住了,直接挂断电话,飞速朝楼下奔去。
他从车库里随便找了辆车,一脚轰下油门。
一路上,心跳犹如擂鼓般不停叫嚣,那不祥的预感越扩越大,最终在抵达别墅时到达峰值。
终于,喘着粗气,双眼阴沉的傅景修看到了那份简书棠留下的礼物。
烦躁的情绪在脑海中叫嚣着,傅景修几乎抖着手拆开了这份礼物。
空旷的礼盒里,安安静静的躺着一本红册子。
那居然是一本离婚证!
10
傅景修几乎快疯了!
他全身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着,将那本离婚证翻了一遍又一遍。
确认上面写着的,就是他和简书棠的名字。
可这怎么可能?
他从来没有和简书棠去过什么民政局,办过离婚手续,这本离婚证是从哪儿来的?
不,一定是假的!
她一定是在用假离婚证威胁他,逼他服软!
傅景修慌了神,迅速拿出手机给助理拨去电话,几乎咬牙切齿:“你去查一下,我和简书棠目前的婚姻状态。”
“还有,去查一下简书棠现在在什么地方,一个小时之内,我要知道我想要的所有信息!”
挂断电话后,内心升起一阵巨大的空茫。
傅景修所有的精气神,像被瞬间抽空,他愣愣地盯着那本离婚证,突然疯了似的,抬起面前的茶几,直接砸向墙壁。
“轰”的一声巨响后,傅景修猩红着双眼,怒吼出声:
“简书棠!很好,这次你开的玩笑,真的激怒我了。”
“哇”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从身后传来,傅景修转头看见儿子,眼底却爆发出一阵精光。
孩子还在这里。
这就代表,简书棠不会轻易离开。
毕竟她最舍不得的就是自己的儿子。
傅景修连忙将儿子一把拢入怀中。
对方身体滚烫的温度让他浑身一凛:“都烧成这样了,还不带他去医院?”
佣人们吓得瑟瑟发抖:“傅、傅总,是小少爷自己不肯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