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却是在安慰自己。 陈之和见她着实焦虑,遂用打趣的口吻说:“一会儿我来应付,你只管收了东西准备走人就是。” 他抬手摸了下她的脑袋:“你现在还有一个家,不用怕。” 梁言闻言直直地盯着他。 “怎么了?”陈之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