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太替别人着想了,”宁母把宁远溟这个小儿子捧在手心多年,可舍不得他自责,赶紧道,“小溟,这和你没关系,不要往心里去。”
……
婚礼当日很快到来。
季家谢绝了任何媒体,毕竟这事儿也并不体面,只简单地在酒店办了场宴会,邀请了一些圈内的人。
当然,那位植物人季大少是无法出席的。
出席的只有短短几日不见、身形看起来愈发单薄的宁绥。
虽然宁家声称宁绥只是个远房亲戚,但这个圈子里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多的是人知道真假少爷的事。
这场宴会,都在看宁绥笑话呢。
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都很复杂,有同情的,有瞧不上的,还有觉得可惜的植物人醒过来的概率能有多大啊?恐怕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吧,嫁过去就是守活寡,日后估计也分不到几个钱。
宴会结束后,宁绥被送上车,回到季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