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年沉浸在射精的快感里,浑身剧烈颤抖,大口喘着粗气。
若是他睁眼,就能看见梁浔眸中,那如有实质般的占有和渴求。
梁浔下床拿了条湿毛巾回来,给安年和自己都擦干净,然后躺在一侧,一双黑溜溜的眼睛还看着安年,不愿意挪动视线。
“安安,你刚才舒服吗?”
安年刚退下去的红潮一瞬间又涌上脸颊,怎么会不舒服呢,简直太爽了,他自己撸的时候从来没有这么刺激过。可他又觉得这样有点不对劲,太亲密了,不正常。
在宿舍看室友互相撸管时,也没有抱在一起蹭啊。
梁浔往安年身边拱,离得很近,安年能看见他眼中小狗一样的亲昵和喜悦,像吃到美味的食物之后忍不住亲近主人,就差摇尾巴了。
安年抿抿唇,犹豫再三,还是开口,“梁浔,你下次……不能挺腰,也不能、不能蹭我,更不能顶我,知道吗?”
梁浔听到“下次”时,心里还在惊喜,听到后面一连串“不许”时,这惊喜就变成了失落,他睫毛一颤,“为什么?”
安年头大,这怎么解释,“不为什么,就是这样不、不礼貌。”
他本想说不正常,话锋在舌尖打了个转,变成了不礼貌。
安年看见梁浔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下来,那眸子里明晃晃闪着伤心。
梁浔嘴角向下撇,眼角眉梢都掺着难过,他往后蹭了蹭,嗓音很低落,“我只是觉得这样很舒服,我想和安安贴近一点,对不起安安。”
安年心里一软,也许只是梁浔太粘人了,梁浔什么都不懂,没有人教过这些事,又哪里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他怎么能这么说梁浔?从小到大,梁浔明明是最乖、最礼貌的小孩了。
安年的良心受到拷问,觉得自己好坏,连忙往梁浔身边拱去,“没关系没关系,你没错,当我没说。”
他拍拍梁浔的肩膀,“我们睡觉吧,明天早上还要去镇上不是吗?”
梁浔闷闷地点头,背对着他往墙边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