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走了。
“那是什么?”安年好奇地问。
梁浔说:“肥皂。”
安年眼睛一亮,急走两步来到那个男人面前,“肥皂多少钱?”
男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有票四毛五,没票七毛。”
“你这肥皂啥时候卖这么贵了?”纪青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冷不丁把安年吓一跳。
男人一看见纪青,下意识一哆嗦,连忙挤出个笑脸,“青、青哥,认识啊,既然是青哥的朋友,那就不要钱了,来来来,拿去用。”
男人掏出一块肥皂就往安年手里塞。
安年连连摆手,他可没打算买,就是问问价格。
“给你的就拿着,都是兄弟。”纪青把那块肥皂硬是放进安年口袋,然后冷冷瞥了一眼男人。男人眼神畏缩,不太自然地打着哈哈。
安年觉得好笑,纪青看上去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模样,而这男人怎么也得有三十了,还一口一个哥地叫纪青,实在有点滑稽。
三人出了巷子口,纪青把手里拎的两条猪肉给梁浔。
梁浔掏钱,“多少?”
“给什么钱啊,拿去吃吧。”纪青大方得很。
“不行,那块肥皂已经承了你的情,猪肉不能不给钱。”
梁浔执意要给,纪青却说什么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