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5 / 6)

和女友,以及未来的岳父母。挣扎在痛苦旋涡两年有余,他强迫自已不再与往昔纠缠往复,成立广告公司后,每日废寝忘食试图用高强度的工作抚平伤口掩埋过往。白晓慧失踪的线索就在今早他例行查看客户邮件时被发现,尽管那名自称知情人的匿名发件者让他有些狐疑,尽管线索的真实性有待商榷,但这如同救命稻草的一行字:“城西安置房一巷十八号有你想知道的线索”!让林向泽这个即将溺亡之人似乎看到了某种希望!

蓬头垢面的赵长河如被一根大拇指般粗的绳子捆绑的如同粽子,他卑微的蜷缩在一个阴暗潮湿的房间角落里像一只煮熟的虾,嘴上黏着的胶带让他的呐喊变成了凄凄艾艾的呜咽。一墙之隔的男女正在激烈争吵,啪的一声脆响!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片刻后呜呜的哭声骤然响起。宋献面色铁青怒目圆瞪,他用颤抖的右手指着床上捂脸哭泣的姜翠翠大声斥责:“等我拿回那些东西再收拾你!”

摔门声响起,宋献脚步声很快消失。姜翠翠松开捂脸的手,五个清晰的手指印赫然显现。脸颊如火在烧,一股无名的羞愧挫败感如鼓鼓的气球在她心头炸裂。耳边传来赵长河断断续续的声音,她起身拢了拢鬓角的乱发,顺手抄起墙角一截木棍朝里屋走去,须臾间隔壁房间传来赵长河惊恐的呜咽和痛苦的哀鸣!

套牌摩托车低声嗡鸣,头戴全盔的宋献在小巷岔路来回穿梭,避免自已的行踪被监控摄像头捕捉。初秋依旧燥热的风耳边拂过,回想起适才打姜翠翠的那一记耳光,心中余怒未消他不由暗骂:我他妈的早晚要死在这个蠢娘们儿手上!

赵长河蜷缩于地,肮脏的衣服如同一片破抹布裹在他战栗不止的身上。姜翠翠双手扶腰呼呼的喘着粗气,木棍被随意的丢弃一旁。摸出电话,她将话筒凑到赵长河嘴边,随即猛的朝他腹部狠狠踢去。

清晨拥挤的十字路口,冯正将脸伸出窗外朝前方望去,十几米开外两辆因抢道发生剐蹭的两位车主正面红耳赤的争吵不休。随着拥堵的车辆越来越多,喇叭声也变得此起彼伏。正欲制止眼前的乱像,突如其来的铃声却打乱了他的下一步行动,电话接通,小雷焦急的声音传来。

焦躁的声响自前方十字路口传来,隔其虽远,宋献依旧听得真切。稍微靠近,黑压压的车流,攒动的人头清晰可见。调转车头他如同一只灵动的泥鳅转进另一个巷子!就在他的身后不远处的车流里,一辆私家车挂上警笛在一片拥挤中左突右撞,强行从纷乱里离驶,朝城西的方向疾驰而去。

林向泽穿过一条条小巷步履匆匆,原来的城乡结合部,已经变成了一排排二层的独立小院,隐约的狗吠传来,不远处虚掩的门却让他疑窦丛生,路边随手捡拾的断木让他信心倍增。左右环顾四下无人他悄然无声的闪身进院,门口的铭牌正是一巷十八号!

姜翠翠挂断电话,这段接近两分钟的音频全是赵长河痛苦的哀嚎与绝望的讨饶。适才自已那一脚是对这个老畜牲对自已身体侮辱的报复!她本来是长河会所的一名普通内服,被她殴打的男人曾是她高不可攀的董事长。彼时某个闷热的夏日午后,她和白晓茹搀扶着半醉的赵长河进了八楼的专属套房。燥热的天气里充满危险的气息,酒精的灼热点燃了赵长河这个老男人的原始兽性,醉眼迷离的他开始对着眼前面容姣好,凹凸有致姜翠翠动起了手脚!试图挣扎,终究慑于赵长河的威压她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姜翠翠的欲拒还迎在赵长河的眼里如同小白兔戏耍雄狮般让人玩味!尽管他是一只老狮子,但在姜翠翠看来,成功的事业就是他庞大的身躯,丰厚的家财就是他森森的尖牙,显赫的地位就是他长长的利爪!她的挣扎注定是徒劳无功,任何嗔怒与推搡也拦不住赵长河心中早已暴起的兽。

男人如山的身躯最终朝姜翠翠压了下来,这是一场狮子与兔子的博弈,兔子注定尸骨无存!后来的姜翠翠成了赵长河的情人,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也被对方原配知晓。情欲与贪念相互纠缠至死方休。她成了人人唾弃的第三者,好几次她被人堵进巷尾拳脚相加。原本以为赵长河这棵大树可以为她遮风挡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