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帮助及时联系我!”威斯汀咖啡轻柔的音乐并没有解开林向泽紧锁的眉,他望向男子消失的背影疑窦丛生。顺着男子凝视的方向,楼宇间隙里视野所及一片群峦叠重郁郁葱葱。“但愿不是我思虑过甚!”他苦笑摇头无奈自嘲!
夜幕降临城东的时间总是比其它地方早了一些,这个被众人遗忘的土地缺电,缺水,人气也缺失!肖明远将车隐藏在黑暗中步行走在暗夜里,月明星稀的夜脚下的路依稀可辨!那日被停职审查后,他已经第三次踏在这条荒芜的路上。远处巷子的尽头亮着一抹微黄的光,那里藏匿着他苦苦追寻的谜底。橙黄的暖光透过老旧的玻璃在墙外投影出一方温暖的世界,屋里传来女人的啜泣与男人剧烈的咳嗽。“你为什么躲着他?为什么不出面澄清?他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你知道你这么做会毁了他一生的前程!”女人愤怒的咆哮清晰传出惊扰了夜晚的风,躲在阴影里的肖明远敏锐捕捉字字真切。“你小点声,他的事情我心里有数!我不会害他的!”男子嗓子嘶哑,剧烈的咳嗽声接踵而至仿佛短短几句话用尽了他余生全部的力气。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你干什么去?”女子无力责问随即呜呜的哭了起来。滋啦一声木门发出痛苦的呻吟,摩托车亮起一缕微弱的黄光缓缓驶离这片残垣断壁。肖明远跃出黑暗无声跟踪前行,耳畔女子隐隐的呜咽和着秋风的凄凉在这个如水的月夜如同生命终章的挽歌。
秦伟江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四套二的大居室只剩他一人独守,儿子往日喜怒哭嚷的场景,妻子身着围裙操劳家务的身影依旧历历在目。自从娘俩移民后秦伟江便加快了自已的步伐,计划中海外生活所缺的部分款项明天就能凑齐,前提是今晚的事情能够顺利进行!突兀的电话铃声打破了他的憧憬,“好的,知道了!”挂上电话秦伟江长长的呼出胸中的闷气,这段时间他受够了娇纵放荡的赵仁厚,“是时候让他为自已的愚蠢自大买单了!”客厅里传来秦伟江谄媚的话语:“二少爷!”“叫谁二少爷呢?叫赵董事长!有话说,有屁放!”话筒里传来赵仁厚不满的训斥!秦伟江皱眉将溢出的恶心全部咽下:“是这么回事,城南新开了一家会所,全部是江南来的新茶!会所的股东是我一个要好的朋友,听说你是我的老板特意托我邀请你去尝鲜!”“不去!城南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能有啥好玩的!”赵仁厚耐着性子听完后直截了当的拒绝!“偏僻才安全,这几天公安查的紧!”话筒里传来另一个男子的兴奋的声音!赵仁厚这货显然把电话按成了免提!“那里不仅安全,还有很多刺激的多人游戏!”秦伟江层层加码!“艹,你不早说!咦?你怎么知道,莫非你背着老婆也去爽过?”电话那头传来众人不怀好意的哄笑,“走咯,换场地!”嘈杂的声音中唯独这一句秦伟江听得格外真切!起身后的秦伟江已经换上了42碼的鞋子,这款昂贵的意大利手工鞋赵仁厚也有一双!戴上口罩帽子确保头发,皮屑,汗毛等有效生物检材不会掉落,秦伟江关灯下楼,随着暗红的汽车尾灯消失在这个如墨般静旖的夜。冬青丛中钻出两个诡异身影,宋献看着渐渐远去的秦伟江拉起一旁的姜翠翠朝角落的面包车奔去。“终于让我逮着了!没有100万他别想活命!不对有了100万也不能让他活!”宋献咬牙切齿!脚下猛的发力发动机发出粗重的咆哮,身下这辆从黑市买来的面包车承载着二人发家致富的美梦向前方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