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水的时候,枝干上还只有花骨朵。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的。
白仙仙凑在窗边闻了半天,转头开心地问他:“我们可以拿一盆去办公室吗?好香呀!”
陈凛点点头:“可以。”
单人间的布局都一样,他这里生活用品少,倒显得比她房间要宽敞很多。白仙仙戳开外卖软件选了一圈,点了楼下那家烧烤,好吃干净,送过来还快。
房间只有一把木椅子,她又指挥陈凛把电视柜搬到床头,这样床上也可以坐。摆好位置,白仙仙正打算绕过去坐椅子,听到他小声说:“你坐床上吧。”
白仙仙瞄了眼铺得整整齐齐的灰色床单,清清嗓子故作正经:“我可以坐你的床吗?”
陈凛提着袋子,正把零食一袋袋拿出来,垂着眼睛说:“可以,床软。”
白仙仙美滋滋地坐了上去。
其实也没有很软,他没有买床垫,一层薄薄的棉絮下就是床板,白仙仙扭了扭屁股,心说,男孩子都喜欢睡硬床吗?
她爹也喜欢睡木板来着。
哦不对,她爹早就不是男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