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却不依,拽着冰箱门不肯走,不停地说热,呼吸急促,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好像是发烧了。

梁鹤洲用手背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一把抱起他回到卧室,在抽屉里找到一盒退烧药。

燕惊秋张着嘴巴,理所当然的模样,要他喂。

他的牙齿很白,舌头粉嫩,柔软地蛰伏在齿间,梁鹤洲想起他喝水和吃冰淇淋时舌头舔动嘴唇的样子,心头一热。

他捏着药丸,轻轻放进燕惊秋嘴里,指腹蹭过湿润的舌尖。

和想象中的一样,又软又滑。

很色/情。

燕惊秋无知无觉,仰头把药片吞下去,朝梁鹤洲浅浅地笑,拍了拍身侧,说:“过来陪我睡。”

梁鹤洲没动,想起床下那几件内衣,脑海里蹦出很多不同的男男女女女躺在燕惊秋身侧,和他在床上缠绵的场景。

他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调暗了床头的夜灯。

燕惊秋难得地没有因为不如意闹脾气,忽闪着睫毛,眼皮垂下来,很快闭上了眼睛。

他没有走,坐在床边守着,果然不一会儿燕惊秋就醒过来,没来得及去到浴室就吐得一塌糊涂,把床单和地板弄得一片狼藉。

梁鹤洲打湿毛巾给他擦脸,喂他喝了半杯水,让他去别的房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