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第一。”

可饶是这样，我的心还是狠狠一颤。

终究五年婚姻，也抵不过一个许青青。

“既然我是第一，那你叫她给我道歉，要不然我太丢脸了。”

沈砚修迟疑地看向我，将外套落在我的肩头，妥协道：

“你就给她道个歉，你忍心看着她跳下去么？”

我掉着眼泪，突然就笑了。

真正不忍心的人，明明是他自己才对。

“你知道她刚才干什么了么？她……”

闻言，沈砚修的脸色一沉，不再对我有耐心。

“快点！”

我看得出来，他真的是生气了。

我笑着合眼，然后自虐般地跪在地上，朝着许青青一遍遍磕头。

“对、不、起。”

傲娇的小姑娘从窗台上跳下来，倚在沈砚修的身上。

“算了算了，我宽宏大量，就原谅姜芮姐啦。”

“不过我要罚你陪我到国外玩五天五夜！”

沈砚修宠溺地笑：“好好好，那就五天五夜。”

我的额角满是鲜血，模糊了我的视线。

他给我最后的仁慈，就是将外套重新搭在我的肩头。

沈砚修带着许青青赶往机场，其他人一哄而散。

我翻到那份离婚协议书，签上自己的名字。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接下去的两天，许青青的朋友圈很热闹。

两个人一起看极光，一起爬雪山，标记属于他们两个的记号。

沈砚修不厌其烦地发来消息：

“姜芮，那天我只是迫不得已，如果我不那么说，青青会跳楼的。”

“对不起，等我回来再给你好好赔礼道歉。”

“我还特意给你买了礼物，等我回去带给你。”

……

可是沈砚修，那句“对不起”和你，我都不要了。

远在国外的沈砚修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提前两天结束旅行。

搭乘最早一趟航班回家。

可他推开门的一瞬间，整个人直接愣在原地……

第5章

5

“为什么家里这么空？”

沈砚修环顾四周，似乎关于姜芮的东西全部消失了。

保姆急忙上前，有些支吾：

“太太……突然说有急事出国一趟，就把家里的东西都收拾走了。”

闻言，沈砚修急忙低头查看手机，以为自己错过了姜芮的消息。

可点开屏幕，姜芮并不曾回过他。

“太太有说去哪里了吗？”

保姆摇摇头。

沈砚修焦躁地啧了一声，想要打电话过去问清楚。

可是回应他的，只有一遍遍冰冷的机械女音。

【您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发消息过去，也显示被拉黑。

沈砚修彻底慌了。

结婚五年，姜芮从没有拉黑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