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当看戏了。

他一点也不意外,痴痴是尤物,识不识货都能看得出来,他都抗拒不了,别说这种一眼肾虚的男人。

“他只喜欢鸡巴大的。”谢俸扯出一丝笑,“西州可不是做梦的地方,求神拜佛也不见得能如愿。”

说完冲那面色惨白的妻子道:“不行的男人趁早离了,下次你要单身来西州我请你吃饭......可别让我丢了军号。”

他点点制服上的合众国标志,暗示的再清楚不过,转身回车,看了眼还在熟睡的陈远路,长叹一声,启动发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