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描越黑,还要再牵连到长姐自己身上。”
裘慎叹了口气,道:“到底还是你心明如镜,我原也不知,还是你姐夫瞧着外面的风头不对,像是有人故意操纵,我央了他去打听,只是他素是个闲人,往来的也都是些风雅中人,目前还没有打听出什么来,等有了眉目,我再告诉你。”
裘怫点点头,道:“多谢长姐和姐夫了。”顿了一顿,方又道,“姐夫是个有心的人,又对长姐真心实意,虽因我的事儿牵连了长姐,我却是全不担忧的。只是燕燕那里……长姐嘱着她少出门儿吧,要紧的是谨言慎行,再不能如往日那样全不上心的。”
像在魏国公府里,被朱小八拉去了外书房那里的事儿,若被人传出来,裘怡纵然再清白不过,也不会有人信了。
想到这里,裘怫眉头一皱,继续道:“有桩事儿,还要劳姐夫出面。”
说着,便把这件事儿告诉了裘慎。原是她想找机会跟赵词接触一下,请他不要将在魏国公府外书院那里见过裘怡的事情说出去,只是一直不曾有机会,先是裘慎出嫁,后是忙着教导裘怡管理闺学,再然后就是伯府出事,紧接着牵累到她,害她被太后一道懿旨给送进了流香庵,竟然是再没有丝毫机会办这事儿了,如今,也只有托给裘慎和陆晔了。
第三百八十四章 回信
裘慎听了来龙去脉,也是好气又好笑,抚额道:“这事你怎么不早与我说……也罢,放心吧,这事儿有你姐夫的面子,赵二公子必不会乱说的。”
“其实我也只是白操心一场,赵二公子为人倒还是有些君子风度的,他若要说,早该说出来了。”裘怫有些不好意思,拖了这么久,确实是她的不是,原本她已经差不多忘了,要不是形势急转,她的名声突然间就坏了,又怕牵连到姐妹,她也想不起来。只是为防万一,还是要跟赵词那里提一声的,不然,若漏了丝毫口风,对裘怡、对裘家姐妹,都是雪上加霜。
俩姐妹又说了小半个时辰的话,裘慎还记挂着要回娘家看望母亲,不好久留,因此给裘怫留下了二百两银子和一些节礼以及冬日里不能缺的上等炭霜,又给庵里捐了二百两的香火钱,嘱托严若庵主好生照顾裘慎,然后便匆匆走了。
虽说出家人四大皆空,但承恩侯世子夫人出手大方,捐了这么多银子,也不过是要求别让裘怫饿着冷着,并不求其他特殊待遇,严若庵主又岂有不应的,等到来年春暖花开时,她还肯放裘怫出庵到流香溪边走走散心,去梨山上赏赏梨花,当然,这又是后话了。
也不知是裘怫抄的经真的宽慰了苏氏,还是裘慎求了承恩侯夫人,从宫里请了位太医替苏氏诊治,开的药方子很管用,总之,打这个年过了之后,苏氏的病倒真的渐渐好转了,到上元节的时候,基本已经没有大碍,可以重新掌家理事了。
苏氏病一好,裘怡就解脱了,撒着欢儿的跑出来,先往魏国公府找许久不见的好姐妹朱小八唠了半日闲话,然后就欢蹦乱跳的跑去流香庵看望裘怫去了。当然,这不是什么姐妹情深,而是裘三姑娘嘴馋了,带足了制作盐渍梅子的材料,讨她家二姐的好去了。
所以当裘怫瞅着裘怡带来的这些东西之后,哑然无语,一点儿姐妹相见的喜悦都没有了。倒是跟着一起来的静女,和裘怫相见更有几分姐妹情深的感触。
裘怡是个坐不住的性子,来了没一会儿,见裘怫和静女泪眼相看无语凝咽,便大感没趣的出去逛荡,到放生池那里喂鱼……嗯,准确的说是逗鱼去了。
裘怫也没理会,只叫玉台和玉板跟紧了她,然后才拉着静女坐下,问道:“府中近来可好?”
静女听她这么一问,好悬没哭出来,道:“姑娘自顾不暇,还记挂着府里……打从过了年,就好起来了,夫人的病如今已经好了,只还需按方调养一段时日,太医说夫人这回是气怒攻心,又逢大悲,七情不调,伤及元气,但只要调养好了,就不会留病根儿。”
裘怫听她说打从过了年就好起来了,心中顿时有数,这说的其实是外头的谣言,因过年过节,暂时被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