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对郑秀也是尊敬,不因他年少而轻慢他,还在兵法上指点过郑秀,虽则不曾有过师徒之言,但郑秀心中是将威远将军视为半师的。

威远将军府的门房老远就看到了郑秀纵马而来,白马红衣的少年,是京中一景,很少有哪家的子弟,能将红衣穿出如烈阳一般的风采,于是赶紧就往里通报了,待到郑秀下马,洪雪荣正好一步跨出大门外,急急的迎上前。

“今日什么风,竟把国公爷吹来了。”

洪雪荣是威远将军的幼子,比郑秀大不了几岁,与乃父不同,这位堪称是将门犬子的典范,在京城纨绔圈里是鼎鼎有名的,只是威远将军的其他五子都在军中效力,京中唯有这个幼子侍奉膝下,威远将军长年病痛缠身,也没有多少精力再管教这个幼子,也就由他去了。

“老将军今日可好?”郑秀将马缰扔给门上,一边往前走,一边问道。

洪雪荣哈了一声,道:“这几日温度降得厉害,父亲旧伤又复发了,疼得下不了床。前几日边关来了人,不知道跟父亲说了些什么,父亲就拘着不让我出门,说这两日国公爷必是要来的,让我随时候着。”

怪不得他迎出来这样及时,感情人就在门房后的茶室里打发时间呢。

郑秀哦了一声,又看着洪雪荣手里晃个不停的扇子,忍不住问道:“你不冷吗?”

也不知道这人从哪里学来的毛病,大冬天的手里还摇着把折扇,就算是纨绔子弟,也少有像洪雪荣这样脑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