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咬了咬牙,“没见过比你还傻杯的。”

知道沈既白不会死,也知道他会醒,可还是后怕。

一想到昨天陆擎手里那把匕首散发出的冷光祁念就感觉呼吸都有些费劲儿。

不敢去想,不敢想如果昨天陆擎拿的是枪,亦或者匕首再偏一点儿……

越是害怕,祁念就越是生气。

沈既白握住祁念的手,看着他那张樱红色的唇紧抿着,眼底也像是染了血色一般变得通红。

“别哭。”

祁念一哭,他就很兴奋。

沈既白老早就发现自己对于祁念有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趣味儿,他喜欢看祁念哭,眼尾红红的祁念带着娇气的怒朝他看过来时,他四肢百骸都犹如被点燃一般。

就连在梦里他都是想着办法把人弄的眼尾通红,也不仅是眼尾还有锁骨,腰窝就连膝盖处都都泛着粉,被他弄的身上沁出薄薄的汗……

“你想什么脏东西呢!”

祁念看着医院薄薄的被子所产生的变化,用被握住的指尖去抠沈既白的手掌心儿,像是怕沈既白不够疼,水葱似的指甲并拢揪起一块儿皮肉掐着。

只要掌握了技巧,力气再小的人也能把人弄疼,沈既白眉头微颦,自知理亏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