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还没有获得本该和基因一起遗传下来的传承记忆。
真是可怜呀。莫里斯克制不住的用舌头舔她的唇,他背后的翅膀兴奋的扇动了一下,又重新合拢。
莫里斯握紧了黛茜的腰,尖而上翘的地方紧紧的压着,像是窥伺着最鲜嫩的猎物的恶犬。
“妈妈,你也要给我产一次卵。”
莫里斯一边乱七八糟的舔吻他的虫母,一边无理取闹的说:“不对,至少要两次……妈妈,你可不能偏心。”
黛茜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无意识的拽着莫里斯的触角,但她越是抓着不放,莫里斯就越是亢奋。
“妈妈,妈妈……”莫里斯的舌头又伸了进来,再次变得细长的舌头压在黛茜的舌头上在她口中进出。
湿粘的液体弄得到处都是,黛茜的感官也变得混乱不堪,浮动的幽蓝色像是在梦境中闪烁的萤火虫一样,而她正飘浮在云端。
黛茜不受控制的弓起身呜咽,徒劳的试图抵御这远超阈值的感觉。
但是莫里斯整只虫都压了上来,他的舌头还在她的喉咙口浅浅的试探,对她被逼出的眼泪视而不见。
“妈妈,我想把路西恩杀了。”莫里斯突然说,“我把他杀了,妈妈会难过吗?”
但此刻的黛茜没法给出答案,她还在混乱中,根本不知道莫里斯在说些什么。
她只知道她的身体被莫里斯给顶穿了,她好像变成了被挂上鱼钩的鱼饵,弯曲的鱼钩把尖锐的顶端刺进她的身体,再往里扎进去将她完全钩住固定。
“呜……”黛茜就和被挂上了鱼钩还没死透的活饵一样可怜的垂死挣扎,却只换来了更残忍的对待。
“我好像碰到妈妈的卵了……”莫里斯还在说着可怕的话,“我可以把它们都碾碎吗?真是讨厌,我都没有住过妈妈的身体。”
虽然莫里斯这么说,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
无论是对雌虫还是虫母,用外力破坏他们体内正在发育的卵对雌虫和虫母都是极大的损伤。
莫里斯厌恶路西恩,但他不会做出伤害黛茜的行为。而且黛茜体内的卵已经快要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