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的手一下子收的太紧,黛茜吃痛的闷哼出声,他连忙松开手。
“抱歉。”雷蒙德下意识的道歉,目光重新恢复一点清明,看向他刚用力握住的地方。
柔软白皙的大腿上正缓缓浮起一个淡红色的掌痕,成片的痕迹几乎把整个腿环绕一圈。
雷蒙德的目光再次变得晦暗不明,他低下头,被蛊惑了一样轻轻吻上这片红痕。
他的小虫母可怜又可爱的轻轻颤抖了一下,又在想要往后退开之前被他按住膝盖更用力的舔吻上去。
“呜……”黛茜的声音在变得更加湿润和柔软。
雷蒙德也闻到了更诱人的甜香,他无意识的吞咽,却无法阻止自己将毒牙贴近腿根的皮肤。
在尖锐的毒牙刺进皮肉时,耳边湿软的呜咽声也变成了痛呼。
但是很快这个声音就重新变得柔软,雷蒙德控制着神经麻醉毒素的注入量,把毒牙拔出来时仔细的舔掉伤口处渗出的血丝。
“雷蒙德……”黛茜在低声喊他。
雷蒙德起身压在床边,低头看着神情迷茫的黛茜,俯下身回应她,“我在,母亲。”
温热的唇轻轻压在她的唇上,雷蒙德依旧和他对她做的所有亲密行为一样,都从轻轻的试探开始。
紧接着是同样的不容抗拒的更深入绵长的亲吻,他的舌头压进她的唇缝抵开她的牙关。
呼吸变得紧迫,身体的反应却在变得迟钝和缓慢,思维也在慢慢停滞,只剩下感官还在诚实的传达接受到的刺激。
粗粝的手掌整个压在上面,他在很细致的抚摸她。
从指尖到掌根,从后往前,他来来回回的、极细致的抚摸她,或轻或重的用指腹和指根的茧子碾过这些敏感或没这么敏感的部位。
黛茜的脑袋里已经只剩下和宅邸外一样的一片空白,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在从唇边缓缓流下去她都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