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心里好似少了些什么。
但这种心思,段克权不好承认,只愿意包装在露骨外放的情欲之下。
玉鸣鹤自然不知他这点心思,只当他性瘾大得很,深更半夜也要跑来操人发泄。
等段克权走了,玉鸣鹤就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梦里,玉鸣鹤成功逃离青楼,回江南做了个富家翁。
整个梦境太过美好,玉鸣鹤乐得笑了起来,直接笑醒了。
“这是梦到什么了,笑这么开心?”
凉嗖嗖的话蓦然在耳边响起,玉鸣鹤浑身一个激灵,扭头就见段嗣昭大马金刀地坐在床前的绣墩上,吓得他一下子坐了起来,“将军?!”
这男人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通知他一声?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惊疑,段嗣昭主动解释说:“我看你睡得香,就没叫醒你。”
玉鸣鹤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正是太阳初升的时候,阳光明媚却不刺眼。
他正要起身,却听段嗣昭问:“你昨晚跟谁睡了?老三还是老二?”
玉鸣鹤第一反应就是低头看身上有没有痕迹。
段嗣昭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你满身骚味儿,一闻就是刚挨了操。”
玉鸣鹤身形一滞,段老大是狗鼻子吗,这也能闻出来?
段嗣昭当然没那么灵的鼻子,只是他今早一来屋里,扑面而来就是腥膻气,只要经晓人事都明白那是个什么味儿。
当时屋里门窗都关得紧紧的,一点风都透不进来,也不知道操人的那个混蛋是怕玉鸣鹤受凉还是故意不让散味儿。
总之,段嗣昭把窗户打开散了会味儿,屋里这才没了那股骚破天际的事后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