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的堕落中拉扯回来,快慰中必然夹杂着清醒。

刻意漫长的抚慰让她羞窘到全身泛起潮红。

白砚给她喊停的权利。

“受不住的时候,叫我名字。”

然而她沾湿了眼泪的长睫轻扇,脆弱的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却只是在他怀里柔软的挨挨蹭蹭,不停叫他“哥哥”。

她无师自通,明白如何在床上使用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