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爷爷听着浓浓的古风词句,是一点激情都没有。

苏美人在一旁听了一会,末了还跟林玉竹讨论了起来。

沈爷爷只觉得脑袋嗡嗡的。

林玉竹这边工作进入了关键时期,偶尔和苏美人也会探讨下红学,沈爷爷听的直瞌睡。

沈母偶尔也抒发一下自已的想法,三个女人颇是有话题,只是苦了沈爷爷,明明身边很热闹,可就是觉得很寂寞。

沈博郡进了军委,成了开拓专研军事法中的一员,回来基本不谈工作,所以顺着林玉竹的思路聊天,让沈爷爷更加寂寞了。

在林玉竹的带领下,水云苏也没事会跟着一起出去收些文雅的物件,沈家肉眼可见的文雅起来,沈爷爷的蒙古刀、长枪放在屋子里越发格格不入起来。

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对沈母建议道:“要不让这两对小年轻搬出去住,年轻人嘛,还是要有自已的私人空间不是。”

沈母柔声一笑,点头应承,回头就给林玉竹和水云苏委婉诉说了一下,沈爷爷近日喜静,要不先各回各家住上一段时日。

林玉竹和水云苏呆呆地点了点头,搬走了。

但是、她们买的东西一样都没有搬走。

沈爷爷:......

给他的刀和枪留点地方吧。

李向晚这边的宾馆承包权签下来后,就开始准备施工改造。

制衣厂也扩大了一下规模,她们顺便一起承包了一个二层小楼,着手开家店、家具城。

林玉竹这边的工作眼见要收尾了,人脉积攒了不少,也是时候退出来了。

辞职前,林玉竹特地找到叶老说了一下她想辞职这事。

叶老倒了杯茶水递给她,笑呵呵道:“今后有什么打算?”

林玉竹双手恭敬地接过茶,目光清正地说道:“打算行商。”

叶老一愣,并无任何指责之意,说道:“你这丫头,做什么一定都会成的。”

林玉竹展颜一笑,“叶老谬赞了。”

“你这丫头心善人又正,老天会庇佑的。”叶老温润地说道。

林玉竹一笑,知道叶老为何会这般提携她了......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与叶老道别后,林玉竹又去买了一瓶正宗牛栏山二锅头、从小酒馆里打包了花生米、蒜肠、毛肚去了沈爷爷那。

沈爷爷平日里没少在外面夸她和水云苏,如今她一辞职下海,最怕的就是沈爷爷会觉得闪了舌头,被人奚落。

看到小丫头拿着这些好东西,沈爷爷还挺开心。

爷俩浅尝了一杯酒后,林玉竹说道:“爷爷,我辞职了。”

沈爷爷吃着花生米,看着林玉竹叹日气,“想好了?”李家小儿媳辞职那天,沈爷爷就已经预料到了。

林玉竹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沈爷爷喝了一日酒,嘟囔道:“这当个文化人不好吗,偏要弄的满身铜臭味。”

林玉竹望着手里的酒杯,目光悠长起来,缓缓地说道:“爷爷,人这一生有所为、有所不为。

挣了的钱留出一些去做善事,那这钱还有铜臭味吗?

因有钱而为恶,那才是铜臭味。

爷爷,我下乡当知青那几年,深知底层百姓的辛酸,孩子们上学读书都困难,我一方面想挣钱满足自已富甲一方的欲望。

一方面也想力所能及的帮助这些孩子们。

让她们能享受到正常的教育。

没有钱,只靠笔杆子,想做到这一步,太难了......”

沈爷爷沉默了许久,对林玉竹和蔼可亲地说道:“我孙媳妇就是有志向的,与那些商人不一样。

好好做,爷爷依旧以你为傲。”

林玉竹笑的眉眼弯弯,爷俩举杯相碰了一个。

沈爷爷的骄傲,林玉竹做到了,她成立的每一家书店的纯利润全部都捐给了希望工程。

那时沈爷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