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夜漓尘想了想,猜测道:“会不会是因为太虚神力的缘故?”
“不是的!”公玉弦顾否认道:“方才楚存墨也说了,阿铭体内的灵力很排斥楚存墨的太虚神力,”一边回想着方才的症状一边道:“最初阿铭这个症状就好比是一个盛满了水的杯子莫名裂了一道小口子,然后那杯中的水就这样一点点地流逝,但是有一天,那道莫名裂开的口子又自己重合了,只要接下来好好休养生息,就能恢复往初,我这样说你们能明白吗?”
南宫铭道:“简而言之就是弟子已经没事了是吧?”
“嗯,对的!”公玉弦顾笑道。
“那你直接说没事不就好了嘛,”九夜漓尘吐槽般道:“非要说什么杯子啊水啊的。”
“啧……”公玉弦顾道:“我这不是想说得浅显易懂一些嘛,免得你们又说我故弄玄虚,总说你们听不懂的术语。”
“既然没事了就好,”南宫珩桑道:“咱们也该出去了,”然后提议道:“漓尘归来是大喜事!羽璇宗今夜该好好高兴高兴才是啊,漓尘,你说怎么样?”
九夜漓尘笑道:“漓尘无异议,一切按师兄的意思来办吧。”
南宫珩桑朗声道:“那好!待会便叫一众弟子好生准备准备……”
众人才出了水榭往外走去,不过半途便遇到了一名神情惊慌的弟子朝着他们奔来。
那弟子看到南宫珩桑后,当即急声道:“元尊,沈师兄回来啦!”
“回来就回来,”南宫珩桑皱眉道:你又何故如此惊惶失了体统?”
那弟子神态焦急,“沈师兄身受重伤昏迷不醒,”让开路急声道:“您快去看看吧!”
南宫珩桑言简意赅道:“走!”众人也一同跟上了脚步。
沈浮生伤得不轻,公玉弦顾忙活了一天,直到夜幕降临才终于能够坐下休息。
床上的沈浮生也在悠悠转醒,南宫珩桑坐于床前,轻声道:“浮生、浮生……你醒啦,现在感觉可好些啦?”
“师尊……弟子已然无碍啦,”沈浮生嘶哑着喉咙出声,“我们遭到了魔族之士……”眼角余光忽的瞥见了九夜漓尘,沈浮生面现讶异之色,不由出口道:“魔族圣尊!?你怎么会在这里?”
“啊?”看着沈浮生那惊诧而愤懑的神情,九夜漓尘一头雾水,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沈浮生就是指着自己之后,不解道:“浮生,你是在说我吗?”
沈浮生一把抓住南宫珩桑的手,双眸沉痛,喘着粗气急声道:“师尊,魔界圣尊!就是他!”
“不是……”南宫珩桑回头看了九夜漓尘一眼,继而轻轻拍了拍沈浮生的手,轻声道:“浮生浮生……你且好好说来才是,你这话没头没脑的,为师听不懂啊。”
“你莫不是眼花了?他是你师叔,不是什么魔界圣尊。”公玉弦顾上前扶起沈浮生靠坐在床头边上,道:“你们出去的时候有二十人,怎么就只回来三个人,其他人都去哪啦?你又为什么会受那么重的伤?”
他记得沈浮生当时带出去的人有二十人,可方才那名弟子说回来的时候包括沈浮生在内就只有三个人,而且身上都带着大大小小的伤,甫一踏进山门,都相继都昏迷过去。
“师叔早已殒身,他根本不是师叔!他定是魔界圣尊假扮的!”沈浮生恨恨地瞪着九夜漓尘,咬牙道:“他是魔界的圣尊!是他!就是他带着魇弄来围攻我们的!其他师弟都……”
沈浮生被派出去的时候是三天之前的事情,而九夜漓尘是昨天才重新化形回来,自然不清楚山中发生的事情。
看到沈浮生如此冤枉九夜漓尘,楚存墨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也顾不得什么同门礼仪了,直唿其名道:“沈浮生,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师尊是昨天才复生归来的,整天都和我待在一块,根本就没有离开过羽璇宗半步,你年纪轻轻的,这么快就老眼昏花失心疯了吗。”
“对啊浮生,”南宫珩桑也道:“你漓尘师叔是昨日方归,确实从未离开羽璇宗半步,你可不能如此、如此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