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众人的面徇私不成。”

那些百姓本来就对楚忆锦的缺席而不安,此刻被白竹茹的话一刺激,就真的以为楚忆锦当真要不顾祖宗立下的法制对自己的堂兄徇私,在台下纷纷叫嚷着,“杀了楚存墨!给我家人报仇!”

“楚阁主你快出来,你要给我们一个交代,你当初可是说过的,就是至亲血脉也绝不留情的!”

“出来行刑!杀了楚存墨,为无辜的人报仇!”

“楚阁主,你对得起落星阙这世代的公正美名吗?你快出来!”

“楚存墨这种不仁不义之辈就该人人得而诛之,若是落星阙不替咱们出头,就把他交给我们!”

“落星阙的阁主不会对任何人徇私,阁主未出席是身体不适。”萧苒简要地回答了白竹茹的问题。

而躲避在楼台廊柱后的楚忆锦将底下的情形尽收眼底,觉得头痛极了,如果他现在出去,那就是要他亲口下令处死自己刚找到的亲堂兄,这个他怎么说得出口,下得去手?

可是如果他继续躲着不出去,整个落星阙就会因为他背负上一个因私枉法的恶名,从此这个污点将永远没有办法抹去,落星阙也有可能因此落败,他也没有办法将偌大的落星阙置之不顾。

他还在这里纠结,底下的白前耐心已经彻底告罄,足下轻点跃上审司台,站在楚存墨跟前,哼声道:“楚存墨,今天就拿你的血肉灵丹去祭奠我的儿子!”

楚存墨抬起头,蔑然一笑,“白允峥是自作自受,他的死与我何干?”

“死到临头还不自知!”白前骂了一句。

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塞,手中聚集灵力,瓶中殷红的液体从瓶中冲天而起,朝着审司台的两根石柱飞去,站在高台上的萧苒察觉白前的想法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那殷红液体尽数洒在石柱上。

液体触及石柱,石柱登时窜起冲天的的白光,那白光似与高挂的火伞衔接,另一道白光自高挂的艳阳落在楚存墨头顶的司仙鉴上,司仙鉴登时绽放出刺目的白光,将楚存墨包裹在其中。

司仙鉴启动了!

楚忆锦手中紧紧撰住凤翎扇,不可置信地看着审司台上的一切,启动司仙鉴的凤翎扇在他的手上,楚家嫡系血脉能启动司仙鉴的事情他也只告诉了南宫珩桑公玉弦顾,他们是绝对不可能会说出去,白前又是怎么知道这个方法可以开启司仙鉴的?

“啊!!!”

司仙鉴的白光一道接着一道地自头顶落下,每落下一次,楚存墨都觉得他的血肉、他的五脏六腑都在不断地被拉扯再搅碎,让他忍不出凄喊出声,下腹丹田处的暖意越来越淡,不过几息之间就变得冰凉无比,丹田处不再充盈,变得虚无空荡。

楚存墨知道,他的灵力没了,灵丹也没了,他又变成从前那个什么都不会的普通人了……

司仙鉴的白光还未褪去,楚存墨早已经被身上的冷汗浸透了内衫,脸上血色尽褪,苍白得犹如一张白纸,眉头深深蹙起,双眸紧闭,神情痛苦而不甘。

--师尊,你在哪里,我好想你……

“白前!我杀了你!”

楚存墨的痛苦呐喊声唤回了楚忆锦的神智,楚忆锦自楼台的廊柱飞至审司台上,风翎扇眨眼间就变成一把长剑,往日盛满笑意的双眸此刻阴鸷尽显,凤翎剑的冷锋直指白前的咽喉而去,若是被刺中,必定当场身亡。

可白前也不是任人欺辱之辈,一岛之主若是没有一点真本事怎么可以服众,白前提剑遮挡,飞身后退,蔑然道:“就凭你也想杀本岛主?那也得先掂量掂量你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

少年人正是冲动的年纪,何况是自己的血脉至亲就在自己的眼前被人暗害,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恶气,挥舞着凤翎剑和白前纠缠,又朝着手下的人命令道:“萧苒,杀!”

白竹茹也带着含灵岛的弟子和其他小门派的修士一齐飞上审司台,和落星阙及羽璇宗的人相互缠斗,打得难舍难分,白竹茹一脚踢开挡在身前的一名羽璇宗修士,朝着楚存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