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而不停颤抖,眼角残忍的笑意更浓了。
另一侧的妮可,数不清被多少人使用过了。合不拢地穴口糊满了白浊,那件她一直舍不得穿的昂贵衣服,被人撕成了碎布挂在身上。只有乳头和阴蒂上的钻石,提醒着她要忍耐。
她想起仅仅几个小时前,心里还忍不住暗爽丽娜和她今天的地位差,此时她却宁愿和丽娜换位置。本以为是作为索伦的贴身女伴来参加聚会,结果是被他作为助兴的玩具送来供众人玩弄。当又一个人把白浊喷到她脸上时,妮可收起不切实际的想法。她露出标志性的笑容,手指妩媚地蘸着脸颊上的粘液放到口中。男人低声骂了一句,一摞钱如愿塞到了她的下体,妮可立刻从餐桌上翻滚下来,她一边舔着男人的阴茎一边夹紧穴肉,通过硬度估算着大概有多少。
“你从哪找到的这个骚货?”刚释放过的男人,一屁股坐在索伦身边。妮可被他抓着扯到身下,继续舔舐着逐渐低下头的阴茎。
“要不是这个小可爱,”索伦用下巴指指跪在两腿间的丽娜,轻笑着说,“我还发现不了这个骚货。她也是潘多拉的,不过之前貌似比这个还差……”正在卖力舔阴茎的丽娜舌头顿住,她抬眼看向索伦,他俯下身捏着她的脸颊说,“怎么,说你差,不开心了?”丽娜赶紧摇头,眼睛重新垂下,舌头继续围绕着口中半软的棒身转动。
“她也潘多拉的?这得多差,我以为我涉猎够广泛的了。”男人说完,和索伦对视了一下,两人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