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
沉冷的暗哑的嗓音,听的俩人一震,小七虽然也没怎么与候爷接触,但是,这人的声音他还是有印象的。实在是,长居于上位的慕容楠山,那声音自带一股冷厉气息。且,还有一股特有的暗沉的霸道在内。这样的声音,但凡听过一次,也会记忆深刻。
小七一把拽住慕容修德的衣襟,“公子,我陪你去吧。”
候爷一直对公子不管不顾的,这大半夜的跑来这儿,明显的是不安好心啊。且,明天公子就要去应试了,谁知道这一回过去,那人会不会对公子不利呢。这样一想,小七是怎么也不愿意让他过去的。
慕容修德却是皱眉按住他手,轻轻摇头,示意自己会极好的。
他到是好奇了,这个对他一直以来都不闻不问的人,今天怎么会跑到这廓桥下来,半夜吹冷风!
虽然疑惑,但他还是决定过去看上一看,毕竟,慕容楠山从名义上,个人他那有着血缘的老子。
一步一步,步伐从容,不快不慢,气息也极稳定,这样的他,让廓桥下不在喝酒的人眯了眯眼。他也没想到,这半夜三更的,那人的孩子还没睡,居然会在这大半夜的来这后院儿。
略一靠近,沈香婉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
闻着这一股气息,他暗自皱眉,好象,这一位几次前来,都是喝酒太多才会来的。由此也可看出,他对自己亲娘真是恨之深哪。
“小子,你到是沉的住气。就不怕老子有一天会心气不平,把你给杀了么!”
语气略有些狂放的慕容楠山,听的慕容修德的眉笼的更紧。“你若要杀我,早就杀了。这么多年我都活着,只能说明,在你的眼里,我只是 一个不屑一顾的存在。候爷,天夜冷天黑,早些回你的院里享受美人侍候罢。”
这暗讽的语气,听的慕容楠山冷哼一声,“小子,敢讽刺本候爷,你是在找死吧。”
“不是讽刺,只是实话告之而已。”
“小子,你若想死,本候成全你。”
慕容楠山冷哼一声,突然间欺身而近。
可是,他伸出的手在掐着慕容修德的咽喉时,却突然间僵硬了。
“小子尔敢……”
喉间紧抵住的锐利坚硬物,令他面色大变。
慕容修德的气息仍然不快不慢,“没有所谓的敢也不敢,人逼到一定的份上,总得想法子活下去。”淡淡的,仍然不轻不缓的回答,却听的慕容楠山呆愣不已,“你活的很艰难?”
慕容修德笑了。
这个男人,却在这时候来问他是不是活的艰难!
突然间觉得好笑。
他呵呵地笑出声来。
“哈哈……候爷,你现在来问我活的艰难,这话不应该是从候爷的嘴里说出来啊,这么多年,你对我不闻不问,放任我顾自在这后院儿活着。你会觉得,我在这儿活的极好?”
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
“起码,你没死。”也没夭折!
“对,候爷你说的对。”
慕容修德笑的更沧然了。这就是他的亲生老子呵。
“哼,你这样的命,我弄死你还脏了手。”
慕容楠山冷哼着松开了掐着他的手。
慕容修德也洒脱把手里的钝器收起。这些师傅们给的小玩艺儿,其实也真不错的啊。若不然,不定就被这个男人给偷袭得手。他可不认为,这男人是因为对他心软了,才会收手不再有杀气的。
“当年,她还活着的时候,我们也总会有半夜到这儿来夜游的习惯。那时候她总会问一些不符合她性格,还有平时作风的一些愚蠢的问题……”
莫名的,慕容楠山居然跟慕容修德讲起这一些旧事来。
虽然对这风流老头没有好感,但此时听到他说起亲娘的事情,他还是愿意听一下的。哪怕,这会儿吹着冷风。
这一说,慕容楠山居然就说了好半天。
直到慕容修德打了一个喷